可以說,金喻然毫髮無損。
林老夫人故意笑出了聲,大聲道:「老天有眼啊!」
一語雙關。
金喻然沒事,但金羨之從隔壁房間出來時,神色卻很複雜。
他看了看宋辭,又看了看溫如枳,唇瓣緊抿走到了父母面前低語。
金家父母隨即拉著金羨之朝房間走去。
見狀,宋成松負手而立,出聲呵住。
「站住!金總,這筆帳該怎麼算?」
金建海一怔,有些無奈地看向了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訓道:「宋成松,你又不在現場,口說無憑,你憑什麼說是喻然的錯,我看唯一沒事的人才有嫌疑。」
一句話,將禍端引到了溫如枳身上。
溫如枳抿了抿唇,剛要把事情說清楚。
沒想到有人比她搶先一步開口。
蘇依瑤故作為難道:「老夫人,宋叔叔,其實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林老夫人本就不喜歡蘇依瑤,看她站出來裝腔作勢,一臉厭惡地橫了她一眼。
蘇依瑤立即像是受驚的小白兔,往父親蘇世陽的懷中躲了躲。
蘇世陽護著她,不悅道:「老夫人,我們蘇家和林家素來和平,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女兒也不過是想要說句實話而已。」
說罷,他拍了拍蘇依瑤的背,安撫道:「依瑤,別怕,有什麼就說。」
蘇依瑤這才緩緩道:「出事前,我見過金喻然,她好像因為宋辭不理她很生氣,看到我就發脾氣,我也是好心勸她,如果真的那麼喜歡宋辭就別總是挖苦宋叔叔和溫阿姨,讓大家都難堪。畢竟溫阿姨懷著宋家的孩子,她就氣沖沖的走了,還罵我只會討好溫阿姨,說什麼她也會。這麼巧合的她就出現在二樓溫阿姨的休息室外。」
話落。
金家人的臉面蕩然無存。
金母薛雲華滿臉漲紅道:「不可能!我女兒憑什麼去討好溫蘭?她有老夫人的寵愛就足夠了。」
蘇依瑤反駁道:「可宋辭姓宋呀!宋家大少爺聯姻難道不應該宋家同意嗎?金太太,你這話說得好像林家都凌駕於宋家之上似的。」
薛雲華咬唇:「你……」
「夠了!你們都不是當事人,我妹妹和溫蘭都沒有醒,蘇依瑤你說的不作數。」金羨之打斷道。
蘇依瑤陰陽怪氣道:「金少,真是有趣,你妹妹沒醒,所以別人說的都不作數,那你怎麼在樓梯間當機立斷將一切責任推給溫如枳?她是溫蘭的親生女兒,又是宋家的繼女,她為什麼要傷害她媽媽?」
今天,她倒是要看看金喻然還怎麼仗著這場宴會抬高身價。
敢和她搶,就別想有好下場。
這一番話,就連金羨之都答不上來。
一時間,走廊又陷入了安靜,眾人臉色各異。
片刻後,手術室門開了。
醫生走了出來,對著宋成松道:「手術很成功,病人需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下,確定沒事了就會轉到普通病房。」
說完,醫生察覺眾人還盯著自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又補充了一句。
「宋總,宋太太摘除子宮後需要小心護理。」
「嗯。」
宋成松應了一聲,背對著眾人,不知神色。
溫如枳聽了,心底一沉,感覺一切有一場更大的風雨在前方等著自己。
余光中,她看到林家,金家,就連蘇家聽到溫蘭摘除子宮後,都不著痕跡地勾唇輕笑。
要是這一幕被溫蘭看到,她一定會瘋吧。
她拼命融進這個圈子,最後才發現別人其實都在盼著她出事。
之前巴結她的太太小姐,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