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孝,我這兄弟他也不告訴我一聲,我苦啊!”
苟盛竟然說著就哭了起來。
苟參心裡冷笑:“好傢伙,演戲演得不錯,蒙人呢,誰不會!”
“有道是無利不起早,母親李氏在世都不來探望,如今人已逝去,他們卻匆忙趕來,如無所圖才奇了怪了。”
苟參聽苟盛說他們沒早些來為李氏奔喪,還是怨自己沒通知他們,到是自己的不對了,明白這苟盛和苟不離絕對是夜貓子進宅。
不過,他們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既然自己一下還想不明白,那就以退為進,讓他們自己說。
想到這裡,苟參就說:“別的不提,本應讓二位到家裡一坐,敘敘舊的,可是最近縣衙事多,我因為母親喪事,十多天沒去履職了,昨下午縣尉大人差人讓我今早到縣衙的,咱們就長話短說,改天,我到河西去,登門詳談。”
一聽苟參要打發自己兩個走,那個一直冷著臉的苟不離就冷哼了一聲:“行了,咱就甭弄那些虛裡扒拉的了,兜什麼圈子!”
“我直說,你苟參如今在穎水縣縣衙供職,混的也算是人模人樣的,你這院子臨著大街,前面是租出去了吧?”
“當年你娘見我爹不在了,就守不住,帶著你離開了河西,來到了穎水。”
“她去哪,咱管不著,可是她當時走的時候,將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拿完了,剩下了空房子,我那時剛剛娶妻生子,我們兄弟的ri子別提多難過了。”
“如今,李氏已經死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算一下舊賬,把她當年從苟家拿走的那些,重新歸還給我們呢?”
原來是要錢的。
苟參心裡冷笑,苟不離嘴裡的母親已經成了李氏,哪有半點尊重,說什麼是從河西縣風塵僕僕的來認親奔喪,如今看來重拾兄弟舊情是假,希聞母親去世了打秋風訛錢才是真的。
母親當年為什麼從河西來到穎水,這個無從考證,而且這會也不重要了,眼前需要解決的是,怎麼能打發了這兩個小人嘴臉的潑才爛貨。
這兩人說李親當年從苟家拿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不過誰又有證據,如今李親已經不在,他們倆還不是想說什麼就是什麼,想說多少,就是多少?
苟參淡然的問:“你既然這樣說,那可有證據?”
苟不離瞪眼問:“要什麼證據?”
“你說母親從苟家拿了錢的,你有何證據能證明她確實是拿走了錢,又如何能證明母親還是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全拿走了?”
“再者,你那時也已經成家了,難道還住在一起在一個鍋裡吃飯?沒有分家?這樣說,就算是她帶走了錢,也是自己的,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苟不離一聽怒道:“就是有關係,反正,她拿了錢就是不應該!”
苟參冷冷的問:“那按照你的意思,我當時應該一無所有,光著屁股從苟家出來了?”
“你!——”
苟不離一下被苟參說的噎住了,伸手指著苟參卻說不出話。
苟盛這時笑笑的說:“兄弟,你們都別急,有話好說,大家商量著把事辦了就成,都別傷了和氣。”
苟盛擺擺手說:“四弟啊,你看,你現在住的這院子,地理位置好,外面是大街,前面房子租了出去,這一年收的房租,也是不少的,你呢,在縣衙裡當差,呵呵,這個官差的油水,也是可觀的。”
“你想想,如果當年你母親沒從苟家將值錢的東西拿走,她和你孤兒寡母的,怎麼能在這個地方再置辦這一處院子,又從哪裡來的錢給你在縣衙捐一個差事?對吧,哥哥說的有理?”
嘴皮子上下兩瓣,舌頭在牙中間,話怎麼說全看自己,苟參一聽,這個苟盛這會稱呼老孃都是“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