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威能可以分成多次使用,也可以直接全部用出,周越手中這張因為其主人是靈動境修士,無法驅動太多的威能,所以至少還能使用個十來次。
其二,符寶中只有法寶威能,而沒有法寶主動禦敵護主的功效,且使用符寶的時候築基境以下修士無法用真氣做出太大的動作,若是有人舍了符寶直接偷襲施展者的話,很有可能一擊必殺。
周越雖然得了一張符寶,卻也沒有感覺自己就能縱橫無敵了,他深知那蔣姓少年不見得就是此次歷練中家世最好的一位,說不定哪個修士也有符寶,亦或是其他可以與符寶抗衡的寶物。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衝著那些獎勵才參加歷練的,還有那些為了在生死搏殺間積累鬥法經驗而參加歷練的修仙家族子弟,他們身上必然帶著凡人出身的修士無法抵擋的護身之物。
想到這裡,周越更加謹慎,只用最低限度的真氣抹去自己行動的痕跡,憑著肉身力量向那山頂走去。
他抬頭望向天空,第三天夜晚,這山頂的大混戰也該打完了。
是時候去做那漁翁了!
周越感到自己的心臟在高速跳動,在臥牛山狩獵的一幕幕在他心中浮現,血液透過心臟快速地輸往全身,他知道,這是獵人的血液在興奮地鳴叫。
山頂,那裡才是修士的舞臺,是這次歷練的中心,身為一名修士,怎能躲在陰暗的洞穴裡得過且過?如果連這點風險都不敢冒,他憑什麼去求那長生?憑什麼去求那逍遙?
想到這裡,周越毅然決然地向那象徵著死亡與爭端的息流山頂走去。
三個時辰後——
“等等,有人。”小丫頭忽然喊道:“有人,有好多人!”
周越停下腳步,問明瞭來人的方向後一個閃身來到了下風處一顆一人抱的松樹旁,伏低了身子,將自己隱藏在垂至雪面的松針下。
“哎,你們說那小子能活過這麼多人的圍殺嗎?”
“你見過這麼強的靈動境修士嗎?”
“可這次是三宗弟子,總計二十二人聯合啊!”
“別管了,我們這些小卒子……”
待到來人走遠,周越才冒出頭來,盯著那些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此處已經接近山頂,但這裡的情況似乎並不如他所想,雖然也有很多劍痕與法術的痕跡,但是並不像是發生了大混戰,反而有點類似於小規模戰鬥留下的戰鬥痕跡,而且那些人所說的話也讓人有些在意。
二十二人聯合?圍殺一個人?
這一次歷練的靈動境修士,每一宗只有二十人,總計八十人,是什麼人需要四分之一以上的修士去圍殺?
即使是那個蔣姓少年祭出了符寶,怕是也無法在二十二位修士面前閒庭信步吧,更多的可能性是符寶被牽制的同時遭到其他人偷襲。
“這……這一定是個用劍的人!”鈴鐺的聲音裡透著一股驚訝,她想了想說道:“能把這麼多人都打敗,他一定是很厲害,跑的也很快的那種拿劍的壞人!”
周越笑了笑,自從小丫頭被那流雲坊主砍了一劍以後,她對於劍修的印象就是那劍的壞人,但不知為何,鈴鐺倒是不反感那些用飛劍的古修士。
此時小丫頭說的也有些道理,古修士在靈動境並不出色,若是能犯眾怒,則一定是有什麼護身的寶物,但那樣他都可以碾壓這二十二人,自然不會被圍殺。而法修動起手來又動靜太大,跑的還慢,周越實在想不通他們怎麼在進入戰鬥後脫離,隨後被人聯合圍殺。
如此看來,劍修倒是最符合這種犯眾怒的身份,攻擊能力強,移動速度快,特別是參加此次歷練的四宗裡有三個宗門都有劍修傳承。
想了一會兒,他決定跟上那些四處轉悠的修士,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撈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