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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頁

雙鯉格格直笑,推了一把向前小跑兩步,忽瞧他手中空空,便問:「都點上了?你和晁哥哥的也求了?」

「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味……」公羊月摸著下巴想,轉身就往回走。

雙鯉怕他又惹出事端來,趕緊半推半就把人給弄了出去:「點都點了,就這麼著吧,走走走,看看他們在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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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甜

賣萌求讀者老爺給個評論(●&039;?&039;●)

註:引用自《華陽國志·巴志》

另說明:補石之法為修城牆之法,小時候家裡老人提過哈哈哈哈,而涉及的染料有參考百度植物染料詞條,具體效果不清楚是否絕對可靠。

第047章

崔嘆鳳兩句話,便是天下最好的迷魂藥。公羊月與雙鯉回到城中時,圍著那風流大夫的人已走了個七七八八,他本人正跟晁晨在江邊閒談。

「聽先生談吐,也是飽讀詩書之人,聽聞從前在晉陽教書,可是中原大家之後?」崔嘆鳳抱著寬袖,迎風而立,側目笑吟吟瞧著身前幘帽青衫的書生。他二人皆生得溫柔,但兩相較下,一個慣愛尾音綿麗,一個卻是話出耿脆,一如蘭芷動人,一如清風磊磊。

晁晨默立,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但覺舒服。

「想來是的。」崔嘆鳳柔聲捧他,隨後請脈,晁晨先是一愕,但看他定定目光,卻知瞞不過醫者,於是爽快伸出手來。

便見崔嘆鳳一手託著,一手搭腕,許久後滿是惋惜:「晁先生氣海已空,像是重傷後被人發功,強行散除。」

「真有此奇功?」

崔嘆鳳略一沉吟:「武學無止境,便如山外山,天下奇人奇物,未嘗不可有?想來若真有能散他人之功的心法,該是十分霸道,碎物成齏,摘葉為刃。」

不知為何,他話一落,晁晨不由想起書館池塘處,阿陸死前反手一擊,公羊月單手化去箭頭那一幕,甚至是鄯善城中,黃葉下他與焉寧的對掌,滿心彷徨,滿心疑惑,只心內自語道——

他內力絕不淺薄,甚而有可能練過某種極為厲害的內家心法,但卻始終藏拙。是因為劍谷之故?還是單純不想人知?

這心法會不會就是崔嘆鳳口中能散人功力的怪物?

晁晨思及此處,汗落手背,比起猜疑,他更為自己心緒惶恐:那劍傷,那臉,那眉眼……自己不是早已確定是他了嗎?為何會這般想?

還是說,這一路不覺間,我已有動搖?

崔嘆鳳與其對視,面露異色,晁晨不願再續話頭,只岔開道:「可能復原?」

「恕崔某不能,」崔嘆鳳面露遺憾,尤是憐惜,「先生不只是空了內勁,而是根基被毀,想再修武道,除非有人願舍以功力,助先生洗經伐髓。至於要重回全盛之時……」他搖了搖頭,長嘆一聲,「也不是沒有辦法,聽聞崑崙天城有一映象心法,能將一人之功完整給予他人,聖女與傳教宗多以此傳承……」

晁晨忙止住他的話:「不必再說,我的磨難何必強加於他人之身,何況嗟來之功……」於心不忍是一,二來細數過去,從前身前身後皆有人擁簇,可真能為自己拼得功力受損之人,恐怕卻是寥寥無幾。

「先生高義,是崔某的不是,」崔嘆鳳合手一禮,執起他手,低聲問:「不知先生因何遭罪?」

晁晨卻是不肯再說,崔嘆鳳知他意願,只道了一聲唐突,話止於此。公羊月遠遠瞧見他二人,並未放在心上,轉頭瞧小手都給拉上了,臉上色彩頓時如開花,他趕忙上前,想看看笑話。

奈何雙鯉比他跑得更快,且老遠就叫上了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作對才這般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