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嘆鳳打斷他的話,匆匆起身,不欲再聽。
公羊月將他強行摁下:「晁晨有句話說得沒錯,冤有頭債有主,晏垂虹是不該死,但不是因為你我,誰做的惡,就該讓誰償命!」
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找出盜寶之人,那才能真替逝者鳴不公。
崔嘆鳳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是,是該償命。」
「如果聶光明還活著,他也不想見你這般喪氣,聽說那可是個耀如明日的一個人。」公羊月安慰道。
「是啊,明郎若還活著,確實不願見我這樣。」崔嘆鳳眼底閃過一絲華光,但很快如星辰隕落,只餘下痛色。他像是忽然頓悟,竟轉頭開始打趣起公羊月:「你漏說了一句,若是明郎在這裡,你這個江湖第一惡人,早就被抓起來了,哪還有借藥一事?他可是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
公羊月滿不在乎:「也得有那功夫才行。」
「河間大俠還不夠格?」
公羊月擺了擺手指頭:「不夠,起碼要帝師閣閣主親自出面才行。」
崔嘆鳳笑了起來:「公羊月,你可知道我為何會跟你結交嗎?你這樣的人,真讓人羨慕。」
「羨慕?你腦子沒被驢踢?」
崔嘆鳳瞪了一眼,自顧自說起來:「明郎生於北方,祖上為石虎迫害,他對胡人有非常強烈的仇視,不止如此,這種仇視甚至一度遷怒滯留在北地的晉人,甚至自保的塢堡勢力。我給封念看病,被他大罵一頓,差點為此絕交。他認為渤海封氏已然歸附燕國,便算不得自己人,我卻覺得天下性命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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