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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懷裡道:“每每想起來我也是懊惱萬分,只怪我嘴笨,不肯對你說明白,你才會誤會我……往後不了,往後我大大方方喜歡你,想你了我就告訴你,不論上哪兒我也親口告訴你,絕不再讓旁人分開咱們,乖,都過去了……”

宋研竹越發哭得厲害,陶墨言無奈地摟著她,好話都說盡了宋研竹才停止哭聲,拖過他的袖子拿帕子擦過了眼淚又擤鼻涕,看得他腦門青筋直跳,抽出胳膊拿另外一隻袖子問道:“能不能換個袖子擦,那隻已經溼了。”

“不能,我就要用這個袖子!”宋研竹耍無賴,悶著聲道:“往後我再也不問你上一世的事情了。糾糾纏纏的,誰也說不清,還惹得我掉眼淚。我……我死的多冤枉啊!”

陶墨言眼看她又要落淚,趕忙道:“不說了不說了……”宋研竹挨著他道:“娘說,爹賑災有功,聖上賞了他不少銀子,按我看來,聖上就該多給你些銀子,你嘴皮子一搭,將來這麼大的一個禍害就死了,這得救了多少百姓啊!這麼想想,咱們可損失了不少銀子!”

“你什麼時候變成財迷了!”陶墨言無語又寵溺的扯扯宋研竹的臉頰,低聲囑咐道:“有些事情咱們自個兒曉得就好。若是讓旁人知道,咱們的好日子可就結束了。”

“我曉得。”宋研竹道:“你自個兒也注意些,別一不留手便說漏了嘴。”

陶墨言點點頭,笑著問她:“這會能聽那個不算太好的好訊息了麼?”

“快說!”宋研竹眼一瞪,陶墨言在她耳旁低聲說了道,“老師前些日子來信與我說,朝中即將開考制舉,他寫了推薦信推薦我去!”

宋研竹眼睛睜圓了,問他:“是真的麼?”

陶墨言笑著點點頭,宋研竹整個人都跳起來摟住陶墨言的脖子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陶墨言被她晃得有些頭暈,拉著她的手道:“不過是多個機會,未必能中的,你怎麼高興成這樣。”

“自然高興!”宋研竹道,“只能能去,你必定是能中的。”

這真是老天爺賞賜的機會!前些日子朝廷剛舉辦了殿試,趙戎果然同前世一樣連中三元,成為大齊最年輕的狀元。當日他頭戴金花烏紗帽,身穿大紅袍,騎馬遊街,好不風光大。當日宋承慶還在她跟前碎碎念,說她錯過了一次當狀元夫人的機會,被她狠狠教訓了一頓。私下裡只覺黯然神傷——若不是因為她,陶墨言也能金榜題名,可是現下卻只能再等三年。

上一世並未聽說有過制舉,沒想到到這一世,聖上竟會效仿前朝,下詔開考,真是太讓人意外了。要知道,制舉同科舉還有還大不同,科舉還得經過層層選拔,即便金榜題名,一時三刻也未必就能封官進爵,有些人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之後,便開始漫長而寂寞的守選日子,又或是四處奔走,求取官職。而制舉非常選,用於選出“非常之人”,本朝開朝以來只開設過一次制舉,算上這次是第二次。參照前例,也是讓當朝公卿推薦,聖上親自出題考試,中者便可直接封官。

以陶墨言的聰明才智,宋研竹几乎可以斷定他能入聖上的眼。這般一想,她怎能不激動!?

“真是太好了!”宋研竹還要摟住陶墨言,陶墨言將輪椅往前一推,宋研竹順勢倒在他懷裡。兩雙眼睛對望著,各自在眼裡都看到了歡喜,宋研竹几乎毫不猶豫的吻上去,舌尖試探著叩擊陶墨言的齒,他嘴一彎,將她的丁香含在嘴裡,輕…輕逗弄著,宋研竹身子都軟了,依偎在陶墨言的懷裡,待她醒來時,二人已經到了床邊,陶墨言輕輕一用力,她便被挪到了床上,濃郁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她已經渾然忘了今夕何夕……

隔日,陶墨言在一片濃郁的粥的香味中醒來,一睜開,就見宋研竹在房裡走來走去忙碌著,小心翼翼地放下粥,大約是燙到了,拿著手指捂著耳朵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