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僵硬。偏生心氣還高,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所以只能轉行,轉到一個讓我有成就感的行業。
在我看來,現在做新聞和做經紀人差不多,無非是包裝嘛!
我猜得不錯。趁人不注意,阿武悄悄告訴我,衣服是鍾媽選的,但店鋪是鍾青定的。
「ok。」我點點頭,「你去溝通一下,訂些茶歇,請工作人員吃。」
阿武走後,我走上前,把劇本遞給鍾青。
「這是最新劇本,你看看,尤其是搜證環節,有幾處分析你記一下。」
鍾青伸手接過,沒有翻開劇本,反而一直盯著我看。
我們誰也沒講話。
沒一會兒,場務推來一輛輪椅,比鍾青現在用的這款更智慧,還增添了紋飾,看上去更有故事感。
「眠哥,這是衣服,要搭把手嗎?」另一個小姑娘舉著衣服問。
「不用。」
「不用。」
我和鍾青異口同聲。
「我來就行。」我說。
進了更衣室,鍾青還是一言不發。
阿武不在,鍾青就要自己換褲子。我走上前,他整個人忽然就繃緊了,臉悄然紅到耳朵根。
聽著他刻意調整卻越來越亂的呼吸聲,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主動上前,把手搭在了他的衣服上。
「眠哥,還沒好嗎?要幫忙嗎?」wendy的聲音遠遠地從門外傳來。
然而我和鍾青誰都顧不上回答。
「你怎麼能那麼說我?」鍾青的聲音裡含著委屈。他那過分好聽的聲音因唇齒交錯顯得模糊不清,「我在你身後,追了十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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