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腰碎首慘不忍睹。
禹秋田出現在橋頭,堵住後續追出的人,劍當刀使,來一個劈一個,片刻間,大開的堡門沒人衝出來了,橋頭擺了十七具頭破肢斷的死屍。
他後面,千幻夜叉與春雷幾個人,兩面夾攻十二名打手,也像是虎入羊陣。
分三段截擊,說慘真慘。共出來六十個人,被截斷成三段分別屠殺,此中雖然有不少高手,但禹秋田這些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結果可想而知的。
堡門閉上了,在樓上的祝堡主父子,眼睜睜目擊打手們被殺,看到遍地屍體心膽俱落。
歲破星與翼火蛇重新出現在橋頭,連數帶駕嗓門更大。
只有禹秋田一人留下,在旁輕拂著血跡斑斑的長劍,不時將腳下的斷肢殘骸踢至橋頭堆放,明白擺出保護歲破星兩人的姿態。
“祝堡主,你父子二人如果不出來和禹某了斷,禹某晚上來,殺進堡去見人就殺,見室就放火。”他站在橋上,向在樓上大群驚恐的人大聲叫陣。“你們最好出來,在橋上生死相決。我們這些人,都是恨重如山的討債者,你必須有付債的勇氣站出來,你這小小天長堡絕對阻止不了禹某出入,堡絕對保護不了你的。”
祝堡主怎敢出來?下面六十具屍骸,已把堡中的人嚇得魂飛魄散。祝堡主知道自己的斤兩,在橋上怎能逃過禹秋田的劍下?剛才禹秋田一口氣便斃了十七個人,一劍一個,沒有人能接下一劍。祝堡主綽號稱玄天絕劍,可躋身名劍客之列,但如想到一劍一個,殺雞屠鴨一樣宰殺十七個人,絕對無此可能,雙方的實力相距懸殊,如果交手,結果可想而知。
祝堡主父子已經不在城樓上,堡門緊閉無人出來打交道。
歲破星兩人,繼續把自己的身份,與被出賣予鷹揚會的經過,一面數說一面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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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破星與翼火蛇的罵陣,收到了預期的效果。
大批高手封鎖了賓館,禁止託庇的賓客外出。
賓館內群雄議論紛紛,不安的氣氛,隨時光的飛逝,從不安逐漸變成緊張,緊張便出現敵對的形態。
貴賓室八表狂生一群人,首先便成了賓館群雄的仇視物件。
似乎,全堡的人都在等侯天黑,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惶然驚懼的表現卻是相同的。
祝堡主在聚寶樓客廳,接見八表狂生和擒龍客。
賓客之間,已出現明顯的芥蒂。
“歲破星與翼火蛇的口供,兩位都取得了吧?”祝堡主臉上不悅的表情顯而易見。
“沒有。”八表狂生感到渾身不自在,問這種事,違反了江湖公認的規律:“用九陰搜脈也問不出結果,這兩個黑道匪類不怕死,抵死不吐露銀子埋藏在何處。當然,他們心中明白,招與不招,結果都是一樣。”
“貴會的禮物,不值二千兩銀子。”祝堡主忍不住冷笑:“二千兩銀子換十萬,可真是一本萬利呢!”
“祝堡主,你這話就不上道了。”八表狂生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人,所以綽號叫狂生,立即沉下臉:“即使問出口供,日後變數正多,誰也不敢保證,要付出多少代價才有獲利的可能,甚至會虧本呢。堡主,雙方交換,可是雙方心甘情願的買賣,其中奧秘,各自心清肚明,事後的成敗,各自負責,堡主懂的規矩比在下多,是嗎?”
“當然,我無意後悔。”祝堡主明白自己理字上站不住腳,而且意外已生,這時討論指責已無意義,只好改變態度,暫且丟開:“這個禹秋田,到底是何來路?貴會會友遍江湖,訊息傳開,人才濟濟,總該知道一些風聲吧?他到底……”
“在下坦誠相告,敝會對這個人一無所知。”八表狂生誠懇的說:“在柏亭阜在下受辱的經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