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山沒想到這個毫無壓迫感,看起來平平常常的女人竟然是魔後的媽媽,這也應該是澹臺家老祖吧,不對,獨孤丹丹不認識她,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形的老祖還讓她滾,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兒? 秦子山感應了一下獨孤永鵬,發現殿下也是滿臉疑惑,明顯也是不認識她。 那個如同鄰家阿姨一樣的女人其實仔細看起來還很年輕,只是衣著打扮和氣質都是那種沉穩賢淑的型別,也沒有魔後的那種位高權重的氣場,讓誰看了都感覺很親切。 她並沒有回應別人,而是一直看著秦子山說道:“聽了她們的話,你應該能猜出我是誰,我沒有惡意,看了你幾天,感覺你這人還行,就和你打個商量,你要是實在不同意,我也不會翻臉,你要是同意了,我可以把魔都的隱患清除一下,算作幫你的忙,也免得你還要大費周章。” 秦子山拱手說道:“前輩客氣了,晚輩不敢當,這次和家人一起過來,本就是看看朋友敘敘舊,只是順手幫忙,本不想長住,也無權干涉魔都的一切,前輩不是外人,既然前輩願意化解家人之間的矛盾,晚輩自當遵從前輩的意思。” 那女人淡淡一笑說道:“多謝秦公子了,那我帶馨兒走了。” 獨孤丹丹:“憑什麼?我都不認識你,就算你是我姥姥,也該幫我才對,為什麼要帶我走,還對他低聲下氣地說話。” 魔後和獨孤永鵬現出身來,魔後說道:“馨兒不得無禮,你聽命就好,要是你能贏,姥姥也不會隨便求人。” 那女人看著魔後點點頭說道:“雨辰,你們倆進步不大,光靠那座大陣也不行,自身實力是關鍵,該收收心了,都讓人欺負上門了也不太好。” 還沒等魔後回話,老祖的聲音再次出現:“你都離家出走那麼多年了,又回來搗什麼亂?趕緊滾吧。” 那女人也沒腦,還是淡淡地說道:“你要是不欺負馨兒,我也不會出現,不管怎樣,我不能看著雨辰的孩子受欺負,有我在,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有本事你自己好好活著,別打馨兒的主意。” 獨孤丹丹滿臉驚愕,不可置信地說道:“姥姥,你說老祖要打我什麼主意?” 那女人回頭看了公主一眼說道:“她已經魂飛魄散了,還不想死,鼓動讓你翻臉死戰,無非就是陽謀,還是要謀奪你的身體和靈魂,至於再下一步要針對哪一個,哼哼。” 老祖:“我被那小妮子暗算了,現在鬥不過你,你自然可以信口雌黃,有本事你都說出來啊,裝什麼好人?” 那女人臉色微變一下又恢復淡然,輕聲說道:“雨辰的爸爸沒被你害死之前,我是好人,之後呢,我也沒壞到哪裡去,我從沒主動找過別人,一直安分守己過自己的日子,要是看到我這樣一個沒有功力的普通女人還要欺負,只能說那個人死有餘辜。” 老祖:“你是普通女人嗎?裝什麼無辜?” 那女人又看了一眼公主,冷笑說道:“沒用的,他死了以後,我的心就死了,你別想讓我失控,就算你把自己對付他的醜事兒說出來,我都不會在乎,死了就是死了,你也不用枉費心機。馨兒,你現在什麼也別做,緊跟著我,她隨時可能對你下手。” 魔後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看著那女人問道:“媽媽,你說我父親是被姥姥害死的?” 那女人咬牙說道:“是,她以為害死了你父親,我就會變得和她一樣,我偏不,你父親是個很好的人,你就是因為父親的原因才會這麼善良。” 老祖:“別演了,都是修煉了澹臺家的魔法,裝什麼好人。” 那女人說道:“我沒說自己是好人,但是我保護雨辰可以自由選擇做什麼樣的人,沒想到你還賊心不死,竟然偷偷對馨兒下手,你真是該死。” 獨孤丹丹:“我不明白,我怎麼了,我現在進步很快不好嗎?” 小白傳音說道:“哥,你小心點兒,這四個女人就魔後還正常點兒,這個女人看起來賢淑,心裡卻是一堆變態的想法。” 小白剛說完,那女人突然看向秦子山腰間說道:“想法誰都有,不做是好手。” 小白愣住了,秦子山後退了兩步,提高了警惕,小白雖然沒有用魔後花苞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