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 姐姐原本惱怒的表情一下子放鬆了,親熱地叫了一聲就靠了上去。 父親趕緊說:“小姑來了。” 看著小姑奶,姐姐不好意思地說了句:“被人打了,是在大河灘上,跑不過越野車。” 小姑奶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冷厲:“豈有此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吃一驚:“月月,你還被人下藥了?”月月臉一紅:“沒事兒,被人救了。” “傷筋動骨了,奇怪,你怎麼好的?”小姑奶一臉疑惑地問。 “他說是特效止痛藥。”月月的臉忽然一紅。 簡單幾句問出了來龍去脈,小姑奶直接下了逐客令,最後說了一句:“會有人聯絡你們的。” 等客人離開後,小姑奶馬上問:“是什麼樣的藥?” 妹妹說:“是一塊玉牌。” 小姑奶兩眼放光:“快給我看看。” 月月遲疑了一下,摘下了脖子上掛著的玉牌。 小姑奶接過玉牌不知是看還是聞了一下,就急著說:“快把上次給你的那個密封玉盒找出來,快。”邊說邊拉著月月進了月月的房間,關上了門。 在月月的房間裡,小姑奶迅速把玉牌收進玉盒中密封起來。月月關心的不是小姑奶的鄭重其事封存玉盒,而是像一個小女孩在擔心別人搶走她的新玩具。 小姑奶很想自己收起玉盒,但是看到月月的眼神兒中的戀戀不捨,就把玉盒遞給了月月,說:“這塊玉牌的事兒再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一會兒我出去告訴你父母和妹妹,都不許說。” “為什麼?”月月不解地問道。 小姑奶說:“先不說這個,等會兒我帶你去醫院拍個片子,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沒事兒了,為啥還要去醫院?” “等你自己看看就清楚了為什麼這塊玉牌需要保密。” 小姑奶接著說:“你說說下藥的事兒,我還是不放心。” 月月就把吃完飯很快睡著了,後來被一陣撫摸驚醒,發現兩個女同學正在拿著藥瓶,往自己抹藥,迷迷糊糊中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被女同學算計了,她倆應該和那些開車的男人是一夥的。 “後來呢?”小姑奶不放心地問。 “後來我就拼命推開她們,想跑出去求救,被他們開車追上了,平灘上沒有障礙,我跑不過他們的車。”月月委屈地說。 “我沒怪你,我是問你後來有沒有昏迷。” “好像沒有,被車上人掃了一棒子,把我打吐血了,我以為要死了,結果一下就到了一個房間裡,飄在半空好像。我很難受,這時那個人進來了,把我放在一個石床上,涼冰冰的,我就清醒了。接著就是給我後背上藥,” “他是用手給你抹藥嗎?” “沒感覺是手抹的,就是感覺涼了一下,現在想想,應該是把這個玉牌放在我背上了。” “那藥也是他幫你清理掉的嗎?” 月月突然愣在那裡,沒想到小姑奶能問出這樣的話。又一下反應過來:“啊呀,小姑奶,你說什麼呢?上完藥,我就想起來妹妹還沒逃出來,就求他去救妹妹了,哪還有心思顧得上?” 小姑奶如釋重負地說:“那回來後你就始終和妹妹在一起?” “對啊,他給我們找了個溫泉清洗換衣服,再沒出現,我和妹妹在溫泉那休息,直到早晨就直接到高鐵站了。” 小姑奶還是不放心,接著問:“那你的藥是怎麼處理的,有解藥嗎?” 月月不好意思地說“哪有解藥?是我自己在溫泉裡洗掉的,後來還難受,不知怎麼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小姑奶又緊張起來,“小妹也睡了嗎?” “沒有,我醒的時候小妹說我睡了大半天了,她一點都不困,說這溫泉可好玩了,越洗身上越滑。我醒了以後,發現渾身清爽,真的很舒服,面板都變嫩了。” 小姑奶說;“我還是不太放心,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驗驗傷。” 月月也沒在意,脫去上衣,露出後背。 “都脫了,到床上躺著。” 月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解下了胸罩,趴在了床上。 光潔的背上已經不紅腫了,還是能看出有一道傷痕的印記,看起來還需要幾天自然恢復才能消除。 小姑奶輕輕撫摸了一下月月的後背說:“是很光滑。我不是驗你後背。” 月月的臉一下子通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