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真的打爆我的腦袋吧?”
“誰要你在訪談的時候說我像男孩子?害我收到的信少了好多!”伊娃掙扎著,膝蓋頂向真一的小腹,就在那一瞬間,真一一下子將她撈了起來,扛到了肩膀上。
“親愛的,奧運會結束之後,我打賭你會被崇拜者的信件給壓扁!”真一拍了拍伊娃的背脊,任由她不斷地在自己的肩上叫罵掙扎。
真一信步走到停車場,攔下一輛計程車,將伊娃塞進去。
對方別過頭去不理睬他。
伸出手去揉了揉伊娃的腦袋,真一無奈道:“你會拿到冠軍的,伊娃。”
“而我希望你就是十米移動靶的靶位,這樣我就能一槍打爛你的腦袋!”
悉尼奧運會射擊館 男子25手槍速射決賽
所有運動員舉槍,瞄準,幾乎同時射擊。
槍聲迴盪在整個射擊場館裡。
一個穿著記者工作服帶著眼鏡的女子拿著攝像機靠在記者席前,她身旁一個男子穿著鬆垮的休閒T恤,胸前掛著工作證,拖著下巴望向賽場的中央。
“阿瑞斯,你站到那裡閉上眼睛開槍都會比他們所有人要強。”女子盯著攝像機裡的畫面說。
“多謝誇獎,但是我沒辦法端著槍對著鏡子欣賞自己。”阿瑞斯笑了笑,唇線綻開灑脫不羈的弧度。
“恩,我還以為你就是一朵喜好自我欣賞的水仙花呢。”女子託了託眼鏡。
“呵呵,我更喜歡那種颯爽的舉槍,微微偏過頭去瞄準,”阿瑞斯指了指自己的脖頸,“露出優雅到極點的線條,扣動扳機的瞬間就像要斬斷時間一樣利落,但是肩膀卻依舊穩固得似乎下一發子彈還能射中同樣的位置,那才叫做美得不可救藥,美狄亞。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懂得欣賞那種美。”
美狄亞將手中的攝像機放到阿瑞斯的手中,揚了揚眉梢道:“我怎麼還是覺得你在形容你自己?”
阿瑞斯沒有回應她的調侃,“要去‘工作’了?”
轉過身,揚了揚手臂,美狄亞款款走向貴賓席,沒有人注意到她嘴角的笑意,那是死神的影子。
所有運動員的子彈全部打完,積分被顯示的瞬間,人群中發出歡呼的聲音,震耳欲聾。
那個年輕的俊挺東方男子快步走向觀眾席,與自己的父親緊緊抱在一起,照相機快門的聲音比掌聲還要頻繁。
“你是我的驕傲……我的驕傲……真一……”修介撫摸著兒子的後腦。
“是的,我做到了……”真一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這就是速射比賽,結果來的幾乎和子彈的速度一樣快。
“真一,你真棒,我覺得我快要趕不上你了。”伊娃走過去,擁抱自己好友。
“不,明天我也會在同樣的地方恭喜你。”真一親吻上伊娃的臉頰。
同一時刻,貴賓席上的美國參議院議員梅林?考米茲因為心臟突然停止而被抬上了急救車。
阿瑞斯捧著攝像機,看著美狄亞擠過人群走向自己。
“你確定他被送進醫院的時候不會被救活?”
“在急救人員給他打入強心針的時候,他就必死無疑了。”美狄亞撥弄著自己的髮髻,挽上阿瑞斯的手臂隨著其他觀眾一起離場。
“你不怕屍檢的時候被查出來?”阿瑞斯垂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我假裝採訪他,然後給了他一瓶水,這瓶水能讓他心臟速率下降,然後他會供血不足而倒下,醫護人員為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注射強心針,”美狄亞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色彩,“而強心針的成分會和我的藥劑反應,迅速加快心臟的泵血速率,導致破裂,他想活也活不了了。”
“恩,可是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屍檢會不會發現什麼,我可不希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