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山突然被寶瓶虛影罩住,並沒有吃驚,說起來這是兩人第二次隔著寶瓶鬥法,只是上次秦子山知道寶瓶是黃二喜的,就沒有煉化,現在寶瓶的控制權和實物完全在黃二喜手裡,秦子山比較被動而已。好在秦子山的禁忌功法已經提前放出來了,並且在造化閣裡還有加成,仍然可以和黃二喜鬥個旗鼓相當,剛才突然翻倍的能量正在和原有能量融為一體,秦子山搶奪法寶的實力在快速提高,局面正向著對秦子山有利的方向發展。
那股一念星河能量流緊跟著九星矛的能量流一層層向下穿越,直到長髮長鬚的任水寒出現,秦子山知道到底了,這是造化閣的最下面一層空間。
能量並沒有流向任水寒體內,而是擦身而過,順著黑金鍊隔空流向任水寒的徒弟,那個少閣主正在吸收黑金鍊上面傳遞過來的能量。
秦子山一下瞪大了雙眼,同時,秦子山也發現,星雲寶典吸收的能量也不包括這個少閣主,只是那一長串閣主在消耗。
這個少閣主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和黃二喜一樣的待遇,能得到黑金鍊上面的好處卻不用付出。
就在秦子山這一愣神的時候,黃二喜看到在寶瓶上佔不到秦子山的便宜,突然加大了黑金鍊上面的吸收力度,最下面的任水寒又是一聲悶哼,嘴角滲出血絲。
秦子山不用一層層看上去就知道這一長串閣主要遭殃,現在秦子山也沒法客氣,瞬間加快了星核四面體的轉速,這些閣主的能量,自己不吸收就白白便宜了黃二喜,現在正是搏命的時候,怎麼能讓黃二喜借他們的力量攻擊自己?
“少閣主,你叫什麼名字?和黃二喜是什麼關係?”
秦子山一邊和黃二喜爭奪能量和寶瓶的控制權,一邊用一念星河直接向那少年發問,正在忙於吸收能量的少閣主嚇了一跳,睜眼看向四周,什麼也沒發現,秦子山並沒出現。
沒看到秦子山,少年不屑地扯了一下嘴角,根本不想說話,繼續坐享其成吸收九星矛的能量流。
秦子山心中有氣,黃二喜偷襲我師父,你還在這裡偷我的能量,真是豈有此理,一念星河能量流突然就攻向少閣主。
少年沒想到還有人敢攻擊自己,瞬間站了起來,吸能也被迫停了下來。
秦子山一看有戲啊,這點攻擊就能干擾到你,看來你只能透過黑金鍊吸能,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啊。我讓你偷我的能量,一念星河能量流像是活了過來的蛟龍,上下翻飛,直取少年全身的要害之處,打得少年節節敗退。
這是秦子山第一次用一念星河攻擊別人,從開始的笨拙生硬很快就變得流暢了起來,一念星河隨意念而動,好像根本不用費力一樣,少閣主實力不弱,無奈一念星河是隱身的,只在攻擊臨身時他才能察覺,接連躲閃還是防不勝防,不長時間就變得險象環生。
“父親救我,秦子山不知道用什麼怪招攻擊我,我卻看不到他。”
少閣主突然開始求救,讓秦子山和黃二喜都吃了一驚,秦子山吃驚的是少閣主喊父親,誰是他的父親?
黃二喜皺眉說道:“秦子山正在和我鬥法,怎麼會去攻擊你?就算真有人攻擊你,你不會借力和他對戰嗎?你不能始終感覺自己是孩子了。”
秦子山震驚地看著黃二喜,怪不得這傢伙以身為餌也要暗算偷襲姜開文,原來外面的少閣主是他的兒子,這個少閣主恐怕也是個老怪物了,根本不可能是小孩兒。
秦子山想不明白,這對兒父子為什麼一定要當這個閣主,父親想當,兒子也想當,當上閣主不還是煉器嗎?想煉器就去煉好了,何必要死要活的非要致別人於死地?姜開文已經心生退意,自己也根本不想當什麼閣主。
看到秦子山心不在焉,黃二喜說道:“你這個小混蛋還有心思想東想西,你還會一心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