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權,但雙方都想要這個礦坑內部的緘石,兩派鬥爭也由此而來。”
看來這個緘石大概就是沈喬所指的關鍵問題,但僅僅知道一個名字,是遠遠不夠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開口問道。
“丁煥慶。”女人簡單地回答道。
“丁煥慶?好名字。”我點點頭,然後接著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丁煥慶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早年,我跟著我師傅在這邊開採鑽石,隨後認識了當時還是銀行行長的扎勒馬丁。後來國內的公司倒閉,我和我師傅身上也沒錢回去就只能留在這裡。後來扎勒馬丁成為墨蘭多格議會多數派領導人,為了控制國家的財政大權,扎勒馬丁軟禁了我師傅。再後來巴里為了奪權,利用自己的關係將我和我師傅控制在這裡,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師傅就去世了。”丁煥慶說得很隨意,彷彿這並不是一件讓她很在意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那你一個人在這裡生活嗎?”我又問道。
“嗯,是的。”丁煥慶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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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平時都做些什麼呢?”我好奇地問。
“阿德曼派並不過多約束我,平時就是跟著他們的人找緘石。對了,我曾在臨江省地質大學學習,學的是礦石研究。”丁煥慶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我微微點頭。
“你呢?你是誰?我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你。”丁煥慶突然轉移話題,反問道。
“我叫孫銘陽,我是沈氏集團的特派組組長,這次來這裡是為了執行一項任務。”我解釋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沈氏集團總是:()彌留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