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識,你可別把自己想得那麼清白無辜啊!你真當他們不清楚你的那些破事兒嗎?哼,別人不瞭解,難道我還會被矇在鼓裡不成?”丁煥慶猛地開口,話語中夾雜著冷笑,這突如其來的發難讓姚識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站在一旁的我,見狀嘴角不易察覺地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
面對丁煥慶的質問,姚識倒是顯得異常冷靜,她面沉似水,毫無表情地回應道:“丁煥慶,眼下可不是糾纏咱倆之間恩恩怨怨的時候。咱們得先把正事解決掉再說其他的。”儘管從表面上看,姚識鎮定自若,但我敏銳地察覺到,其實她的內心深處同樣燃燒著一團怒火,只是強行壓抑著沒有發作而已。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葉默終於開了口,只見他眼神冰冷如霜,語氣更是不帶絲毫溫度地說道:“各位,這畢竟涉及到自身安危,所以有些關鍵資訊,我們是不可能全盤托出告知諸位的。”說話間,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了梁平,然而後者就像完全沒注意到一樣,依舊目不斜視地平視著前方,彷彿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就在氣氛愈發凝重之時,姚識忽然微微一笑,打破了這片沉寂:“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實不相瞞,我這裡的確還有一個未曾透露過的任務——那便是將孫銘陽的屍首安全帶回去。當然,身為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我多少還是有點小權力的。至於接下來是否要繼續合作,以及合作能夠深入到何種程度,這選擇權嘛……可全掌握在你們手中哦,而非由我來決定。”
我再次打了一個冷顫。代表沈氏集團,肯定是奉了李涵欽的命令。
“現在你們無法殺掉孫銘陽。”葉默一臉平靜地看著眾人,緩緩說道,“他和丁煥慶所掌握的關於緘石的訊息,可比你們要多得多,如果你們還想要順利完成這次的任務,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梁平突然開口道:“他說得一點也不錯。”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讓人不禁側目。
聽到梁平的話,姚識先是微微一怔,然後停頓了片刻。緊接著,她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並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可以向你們保證,至少現在我絕對不會對你們動手。”
然而,呂卓夕卻對此嗤之以鼻,他冷笑一聲,目光銳利地看向姚識,毫不客氣地說道:“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了,我知道你肯定還有別的盤算。我勸你趕緊把那個藏在對面樓上的清道夫給叫出來吧,別再像只老鼠一樣躲躲藏藏了!”
被呂卓夕這麼一說,姚識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只見他稍稍頓了一下,隨即便伸手用力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坐在一旁的周儉茂見狀,立刻心領神會,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對講機,對著它簡短地說了一句話之後,又重新將其放回了原處。
做完這一切,呂卓夕依舊不依不饒,他一邊搖著頭,一邊嘲諷地說道:“瞧瞧咱們這幾個人,表面上看似相安無事,可實際上呢?每個人心裡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誰也不肯完全信任對方。就這樣互相算計、勾心鬥角,哪裡有半分誠意可言?”
“那你們的後手呢?”姚識那雙原本就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此刻更是寒光四射,突然間,一股濃烈的殺機從她身上噴湧而出,彷彿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殺意凍結了一般。她冷冷地說道:“最先亮出底牌的人,可是最先出局的哦。”話音未落,整個屋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那瀰漫著的火藥味猶如實質一般,讓人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姚識,你別忘了,這裡是卡拉蒂!”葉默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堅定而又充滿挑釁地直視著姚識,接著說道:“而且,阿薩特衛兵可都是土生土長的墨蘭多格人。如今這樣的局勢,你難道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