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十幾道黑衣身影倏然無息地出現,飛快地朝著任家祖屋的圍牆方向急掠而去。
嗖嗖嗖!
十幾道黑衣身影轉眼間就消失於任家祖屋的高牆之內。
“小心行事。”為首的黑衣人是楊朵兒的親信,慶邢。
整棟任家祖屋靜悄悄的,慶邢嘴角揚起,“睡得還挺死啊。”
慶邢的手一揮,十幾道身影瞬間潛入任家祖屋之內。
連一點基本的防範意識也沒有。
慶邢嗤笑著潛行,他的專業技能是夜間探索,然而現在,他一身本領,連施展的機會也沒有。
實在可惜。
慶邢的眼神閃過了殺機。
那就按照朵兒小姐的吩咐,將任家祖屋內的人,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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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邢的手掌心,出現了一柄鋒利無比的匕首。
探索技沒有機會施展,那就亮一亮他的殺人技。
慶邢一路往前,兩邊是牆壁和花草樹木,走著走著,慶邢身側,一人忍不住低聲說道,“以前沒來過,想不到,任家這祖屋,還真大。”
慶邢點點頭,心頭已經隱隱有種微妙的不安感覺升了出來。
再走了一會,兩側的畫面似乎重複了。
“怎麼……任家祖屋比青河還要長嗎?”有人懵逼了。
“停一下。”慶邢一擺手,目光如炬,注視著四周圍,仔細地觀察每一個極其細微的細節。
慶邢是個孤兒,自小被楊家收養,養育成人,他也自小苦練各種技能。
憑藉著敏銳的捕捉能力,慶刑判斷出,眼前的畫面,有點反常。
“我們好像被陣法困住了?”旁邊有人驚呼。
“未必是的,鎮定一點。”慶刑沉著地走到了一側,認真觀察了片刻之後,立即下了定論,“我們應該是被陣法困住了。”
“頭,對方是陣師。”黑衣人的臉色倉惶了起來。
“莫慌。”慶刑沉聲道,“說不定只是簡單的幻陣,咱們楊家,不也有陣師坐鎮?”
慶刑深吸了一口氣。
多年苦練,鑽研技能,今夜,終於到了要派上用場的時刻了。
“跟我走。”慶刑大步流星,辨別出一處方向,立即走去。
慶刑自信,憑藉著自己出色的偵查探索技能,一定可以走出一條離開任家祖屋的路。
一炷香後。
黑衣人小心翼翼,“頭。”
“莫慌。”慶刑一抹額頭的汗珠,“跟我走。”
再過一會。
“頭。”
“莫慌,莫慌。”
轟!
慶刑終於憋不住了,手中匕首朝著前面的一棵大樹斬去,大樹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樹幹折斷,砸向了慶刑,慶刑冷怒揮出匕首,卻聽聞一聲利刃割肉的聲響,鮮血飛濺出來。
慶刑大喜,“我洞悉了敵人的方位,一擊即殺。”
“頭,你砍了我的胳膊。”黑衣人的聲音帶著痛苦。
慶刑的臉色一變,目光注視著前方,不見的敵人,讓他有種莫名的恐慌感,無奈感,憋屈感。
“出來!”慶刑大吼。
沒有人回應。
慶刑緊握著手中的匕首,在黑夜之中,彷彿又見了有人朝著他襲擊而來,慌亂之際,慶刑的眼神綻出了瘋狂,彷彿重回昔日自己特訓時候所接觸的血腥場景,揮動匕首,踏步衝上,盡顯他的殺人技。
一時間,血水飛濺,慘叫聲音響徹而起。
“頭。”
“頭瘋了。”
“快跑,快跑啊!”
黑衣人瘋狂逃竄,論戰鬥力,他們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