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告訴我吧?我沒時間也沒精力跟你一個人耗下去,痛快點說吧,說一樣你知道的。”
牧傲鐵:“我就是個跑腿的跟班,真有什麼機密的話,他也不會告訴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有骨氣,到了這裡還能面不改色的,是個硬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來,你們好好招呼他一下,幫他把身上的硬茬修剪修剪,等他願意說了再來喊我。”
西擎月扔下話就轉身走了。
五名刑房人員冷笑著靠近了牧傲鐵,上下打量一番後,忽然都將一隻手背在了身後,一人喊話道:“手心手背。”
五人揹著的手一起亮出,結果三隻手背,兩隻手掌心。
“好,手背贏,那就從下面開始修剪。”
有兩人蹲下,迅速脫掉了牧傲鐵的鞋襪,令其一雙赤足著地。
有人拿著平口鋼釺過來,口子抵在了牧傲鐵的一根腳趾上。
另有人則拿了錘子在鋼釺頂端比劃著欲砸,同時也提醒道:“這一錘子下去,你一根腳指頭可就鑿掉了,那滋味不好受的,說還是不說?”
說一點都不緊張是假的,但牧傲鐵依然怒斥道:“你們想屈打成招不成?”
“真奇怪,綁上了刑架的人似乎都喜歡說這句話。”
拿錘子的人樂呵呵一句,手中錘子突然掄起砸下。
咣!鐵釺震響。
牧傲鐵的腳上爆出了血,一根腳趾飛了出去,他口中只發出了一聲悶哼,硬是強忍著沒叫出來。
但整個人瞬間疼的直哆嗦,額頭瞬間冒出了細微冷汗,臉上更是瞬間沒了血色般,慘白一片。所謂十指連心,腳趾也不遑多讓,那痛苦滋味可想而知。
鋼釺又移位放在了他下一根腳趾上。
“你知不知道不說的後果?知不知道什麼叫修剪硬茬?就是這樣的,一根腳趾一根腳趾的鑿掉,然後是一根又一根手指,然後是手腳一隻只砍掉,然後再將你給閹割……”
此時的南竹也好不到哪去,看起來甚至是更慘。
被剝的像是颳了毛的豬似的,兩邊拉著的鐵鏈將他拽了起來後拖,將其後背活生生貼在了燒得通紅的銅柱上。
嗤!銅柱上冒煙,瞬間飄出肉香。
“啊……”南竹一聲淒厲慘叫,眼白一翻,當場就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