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沒辦法。」
「如果喜歡練習的話,就不要去打架啊!」
「都跟你說不是我的問題了,是那批人一直找上門來。只是,就連我自己也不曉得那批人,到底為什么專找我麻煩。」
「…那批人是誰?」
「森田義樹他們哪!」
「…………!」
聽夏目這樣說,找他挑釁的一直是同一批人,那么……有阪孝弘吞了吞口水。
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注視著夏目。
「你說的森田…是我們這一學年的嗎?」
「對啊,是森田義樹。剛升高中時還風光過一陣子,不過現在已經過氣囉!」
本來還有些懷疑的,聽了這些話也不得不相信了。
像是心臟被人攫住一般的痛苦,又向有阪孝弘襲來。他用手遮住嘴唇,掩飾那一陣突如其來的顫抖。
「…你怎么了?」
夏目覺得有阪孝弘有些奇怪,不禁關注地盯著他的臉。
有阪孝弘深呼吸了幾次,安定自己震驚的情緒之後,對夏目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
「只是想,那個森田義樹在我們這一學年,也是個相當恐怖的傢伙。」
「被盯上的是我,又不是有阪學長你。」
「嗯,話是這樣沒錯啦……」
「沒關係,我又不是隻會捱揍,哪天找到機會,我一定也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不曉得是為了讓有阪孝弘擔心,或者是為了誇耀自己打架的能力,夏目自信滿滿地笑著說。
「可是……森田義樹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那樣?」
「什么?」
「因為那傢伙中學時代可是有名的足球健將,這件事連我也知道。既是得分王,也被人稱做天才……」
「啊…那是……」
「我知道,有聽人說過。說是因為車禍受了傷沒辦法再踢球。可是,如果還那么能打架的話,球應該也還能踢才對吧?」
聽到夏目這番語帶嘲笑的話,有阪孝弘的心開始蠢動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現在他要讓人家這樣看不起?就像他放棄了自己一樣,他也把足球給忘記了吧?
要是森田義樹就在眼前的話,真想這樣質問他。
那之後,有阪孝弘和夏目聊了一些,但等到他發覺的時候,人已經回到自己房裡,連後來跟他說了什么、怎么道別的都完全沒了印象。冉仔細回想一下,甚至連回家走的是哪條路都想不起來。
腦海、內心,只有森田義樹這個名字沉重地迴響著。
那晚之後,有阪孝弘思考了的三天時間。
聽完夏目的話,本來想要隔天直接找森田義樹談判的,但轉念又想,還是該冷靜考慮清楚才行,於是又把激動的情緒壓了下來。
然後他又反反覆覆想了好幾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森田義樹的行動表示他仍是在意足球的。
不,不是這樣,森田義樹那群人只是把夏目視為眼中釘而已。有阪孝弘好幾次否定了這樣的想法。然而越是否定,腦海中越是浮現森田義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