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符紙,與蘆竹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現如今我只能買幾張暫時應付一下了。”季遼嘴裡呢喃了一句。
看了一眼自己狼藉一片的洞府,季遼不禁苦笑,無奈起身向著洞府外走去。
季遼洞府的石門緩緩開啟,一眾在外面交談的核心弟子立即有人發現。
“誒誒誒,季前輩出來了。”
所有人當即把目光投向緩緩開啟的石門,可在石門開啟看清裡面走出的人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沒過多久,所有人都是眼神詭異的看向季遼,然後竟是不自覺的各個呼吸粗重了起來。
他們無一例外臉色憋得通紅,看著季遼狼狽的模樣想笑卻不敢笑出聲。
季遼見這麼多人在他的洞府外也是一愣,漆黑的臉上那一對白色的眼睛掃向眾人。
這時有人忍著笑意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季前輩,您這是怎麼了。”
他雖強忍著笑意,但聲音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季遼不以為意的點點頭,“修煉時出了點意外。”
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每說出一個字,在嘴裡就會噴出大股大股的黑煙,模樣可笑至極。
“哈哈哈...”
圍觀的所有人再也忍受不住紛紛哈哈大笑,更有甚者竟是在自己的法器上打起滾來。
“哈哈哈,季前輩恕罪,晚輩不是有意笑您的,實在是您的樣子太...哈哈哈。”
“季前輩您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啊,怎麼能搞成這幅模樣。”
季遼冷眼掃過眾人的臉,漆黑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他是什麼神情。
“哼!”季遼冷哼一聲,兩道黑煙在的鼻孔中直射而出。
“哈哈哈,我的媽呀,這是煙囪嗎。”
“不行,不行,我要笑死了。”
“季前輩饒命啊...。”
季遼漆黑的臉更黑了幾分,不去理會他們,心神聯絡鼻涕狼。
沒過多久,鼻涕狼拍打著翅膀從遠處天際飛了過來。
“哈哈哈,老大你怎麼搞成這德行。”
鼻涕狼見季遼這個模樣先是一愣,隨後也是狂笑不止,這笑聲比周圍的人還要肆無忌憚。
季遼瞪了鼻涕狼一眼,飛身上了鼻涕狼的身上。
“誒誒誒,老大,你不自己會飛麼,你這樣咱不能不能別坐我身上了,給我毛都弄髒了。”鼻涕狼見季遼坐在自己背上,連忙說道。
“好小子,膽子大了。”季遼罵了一聲,一拳捶了下去。
“哎呦...老大,我知道錯了。”鼻涕狼嘴上雖在求饒,可那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它。
“別廢話,趕緊離開這裡,找一處乾淨的水源。”季遼冷冷的說了一句。
“知..哈哈...知道了。”鼻涕狼強忍著笑意應了一聲,拍打著翅膀向遠處飛了過去。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季遼的身影落在百事閣的廣場上,他這一出現立即引得周圍一震騷動。
畢竟他可是衍水峰唯一的符師,而且足足好幾個月沒賣符籙了,這些衍水峰的弟子們手裡早就沒符籙用了,一個個的全望眼欲穿的盼著他呢。
季遼早就習慣了這種被幾百人包圍的場景,把鼻涕狼收進靈獸袋,笑看著周圍眾人。
“季前輩您這次來是不是要賣符籙啊?”
這時包圍著他的人群中有人問道。
季遼平時對人和善,而且也是一步步從他們這種外門弟子爬上去的,所以這些外門弟子在感情上與季遼就親近了許多,說話也不像對其他長老那麼拘謹。
季遼掃了周圍人一眼,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想了想點點頭。
他本來不是來賣符籙的,但看到周圍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