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遼聳了聳肩膀,“你明日便知。”
數個時辰之後,直至明月高懸,玄甜這才走出了季遼的洞府。
玄甜揹著兩手,腳步輕盈,臉上映著柔白的月霞,此事看來竟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不用送啦,你趕緊回去休息,明天我可還要看你的表現呢季無敵。”
“嗯!”季遼微微頷首。
“走了!”玄甜說了一句,隨後便架起遁光遠遁而走。
季遼笑著搖了搖頭,反身回了洞府,到了密室之中盤膝坐了下去。
他先是琢磨了一會兒,而後手上一翻,指尖的儲物戒指立時一閃,一個灰黑色的陶土瓦罐在掌心出現。
嘭的一聲,季遼直接撕開了靈泥,旋即就見一隻通體青紫的甲蟲在裡面爬了出來,正是他在蟲鳥那裡得來的化血毒蠱。
季遼令手立即一動,掌心瞬間騰起一團靈光,向著化血毒蠱包裹而去。
接著,季遼手指微微一鉤,包裹化血毒蠱的靈光倒射而回,懸停在了季遼的眼前。
季遼看著化血毒蠱,只見化血毒蠱手腳亂蹬,一滴滴微不可查的濃紫毒液在靈光裡四濺。
季遼餵養了這隻毒蟲許久,詭異的是這隻毒蟲的個頭不見變大,毒液的顏色卻越來越濃。
季遼見這毒蟲的樣子點了點頭,低聲輕語。
“還算精神。”
說完,反手一翻,直接把這隻毒蟲給收進了袖口裡。
明日便是比試之日,天宮那邊的人絕對在注視著他們這邊的深淺,季遼不能一開始就把底牌給亮出來,這樣的話用些別的手段也不失為是個辦法。
最開始接觸這隻毒蠱險些讓季遼也著了道,而季遼又精心餵養了這麼多年,毒性早已遠非昔日可比,沒有防備之下,單憑這隻毒蠱就足夠那些神兵喝一壺的了。
收起了化血毒蠱,季遼又是琢磨了一會,而後便收斂了心神,打坐調息起來。
玄甜回了玄龜族的領地,直接就去找了玄恆古。
就見玄恆古蹙著眉頭,臉上一副為難的表情,“甜兒啊,你參合這些破事幹什麼,再說了,那些人根本就不配與你比鬥啊。”
“不行!我就是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嘛...”玄甜撅著小嘴,扭著肩膀耍賴道。
玄恆古視玄甜為掌上明珠,對玄甜那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見玄甜撒嬌的模樣,玄恆古也是沒了辦法。
“我的乖女兒啊,爹爹我是怕那些個人沒個輕重傷了你呀。”
“放心吧,你女兒我厲害著呢,再說了,女兒這些年的修煉您還不清楚嘛,等我到了場上直接就施展我玄龜一族的絕世神通,他們拿我沒沒轍。”
“好好好,都依你,不過我們約法三章,等你那個術法被破,你就立刻認輸。”玄恆古妥協了下來。
“嘻嘻嘻,爹最好了。”
玄恆古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這話說的沒錯,我玄恆古就是塵埃星...不!是整個星域最好的父親。”
另一邊,一座彌散著璀璨金芒的洞府之內。
一個髮絲花白的老者坐於主位,這老者體形消瘦,身上的道袍也是鬆鬆垮垮,如若不是那一身強大氣息,那就是一個落魄的老頭。
這老者有著先天元靈的境界,雙眸裡各有一道光芒橫貫,彷彿將雙眸裡的瞳仁給分成了兩半,赫然正是天宮七神君之一的分山河。
此時大殿之內站著七個身著金甲的神兵,七人中有五人是男子,另外倆人則是英姿颯爽的女子。
這七人骨子裡透著一股傲氣,也有著一股久居高位的霸氣,氣質與普通的神兵完全不同。
而在這七人最前則是站著一個身著道袍,年約三十餘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