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地一下收回支援的力量,重重地跌回去,讓他填滿她。
“啪——”
碰撞的聲音曖昧而情|色,帶著黏黏糊糊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起身、落下。
“啪——”
起身、落下……再起身、再落下……
如是幾番,祁曼慢悠悠的動作在池瀚那有如隔靴搔癢,蹭來蹭去就是蹭不到點上。
在祁曼又一次落下後,池瀚伸出雙手,緊緊地箍住了祁曼的腰不讓她再動。
正處在意亂情迷之中的祁曼兩頰潮紅,眼神迷離地看向池瀚:“……嗯?怎麼了……”
祁曼話音一落,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自己整個人就被池瀚嚴嚴實實地壓在了身下。
“你……太慢了……”池瀚啞著聲音,對祁曼說,“我等不了你了……還是……自己來吧……”
說完,池瀚低下頭,蠻橫地吻住了祁曼。
同時,按住了她,狂風暴雨一樣、兇狠地填滿她、鞭撻她……
讓她感受到他對她強烈的、源源不絕的熱情。
只給她一個人的熱情。
————
這一場歡愉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也許很久、也許也不過一瞬。
在即將釋放出自己來的時候,池瀚腦中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即刻迅速地抽離了祁曼的身體。
緊接著交待在了兩人身下壓著的被子上。
粗重地喘息著,池瀚努力地平息著自己的呼吸。
待神智稍稍清明瞭一些,他才將這張被自己弄髒了的被子從祁曼身子下面抽出來,推到一旁去。
祁曼還處在尚未退去的高|潮之中,癱在床上,看著只穿著上衣的池瀚下了床,往套房的客廳走去。
等池瀚再次回來時,祁曼也回過了神。
看著池瀚一邊撕著一個盒子的外包裝一邊走向自己,祁曼不由得呆呆地問:“這是什麼?”
“安全套。”
池瀚解釋著,來到了床邊。
將拆開的安全套放在床頭,池瀚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赤|裸著身體貼向祁曼,摟住她,再一次溫柔而強硬地吻住她。
“剛剛那一次不算,我們再來。”
————
早上七點半,祁曼被自己的生物鐘給叫醒了。
就著厚重的窗簾透進來的晨曦,祁曼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擺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哪兒。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晚上把包落在ktv沒鑰匙進門,來池瀚這邊住了一晚上。
而且這一晚上……
念起自己昨晚上大膽的行徑,祁曼先是一怔,然後一抹紅暈染上脖頸,一點一點地往上暈,一直暈到耳後。
整個人臊成了一隻紅燒大蝦,祁曼扯過被子一把將自己的頭蓋住,心底哀嚎一聲——
為什麼在這種緊要的時刻,她的大腦反應居然還比她的身體反應要慢上一個晚上啊!!
這麼奔放的人真的是她祁曼嗎?!!
不活了!!
————
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半夢半醒之間的池瀚睜了睜惺忪的睡眼,將橫在祁曼腰上的手臂支起,將背對著自己的祁曼往懷裡一勾,整個人貼到了她光潔的裸|背上。
女人肌膚特有的細膩和清涼從胸膛上傳過來,池瀚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饜足的嘆息。
埋頭在祁曼的頸間深深地聞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氣,池瀚附在她耳邊,低聲問到:“再睡一會兒,嗯?”
頓了頓,池瀚又微微偏過頭,輕輕地含住了祁曼小巧而圓潤的耳垂,嗓音慵懶而嘶啞:“……或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