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便又開始絮絮叨叨,自顧自地抱怨我剛才對他的‘罪行’“那,難道你不會躲開,床這麼大…”說到後半句時我都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這話說的好像很容易產生歧義啊,感覺我要強了他似的。
“躲?”像是被我的回答所震撼到了,他的音調明顯的提高“女人,我說你該不該看看現在的位置,嗯”
我順著他的話,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四顧所謂的‘地理位置’,雖說現在很黑,但是在這樣環境下呆久了,自然也適應了,再怎麼也能看出半個雛形。
我記得當時我是和衣睡在床沿外側的,還特地留出一大截的距離,可是現在,我跨過了我自己所劃的界線,和他一同擠在了內側,而我原來的地方如今測空出大半位置。
扯被子,捲鋪蓋走人…
這是我腦子裡第一個蹦出來的想法,但在我還來不及施行的時候,支撐我上身重量的手肘給一道橫空而來的柔力所擊倒,與此同時失去了支撐的身體重重的磕在了床上,而另一具軀體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覆了下來。
“你幹嘛啊”我不禁放大聲線的喊了出來。我討厭這種距離,很難得有我這麼抗拒的東西,因為這麼近的距離我無法躲過他明目張膽,卻似是窺探的雙眸。
“噓”這回他倒是什麼也沒有說,反而伸出他的食指抵在我唇上,同樣不讓我出聲。而我也就真的沒有說話打破這種局面。他像我剛才一樣用手肘撐起了身體,只不同的是他是面朝下對著我的,他的手指依舊抵在我的嘴唇上,卻感覺不到任何力道,我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略帶著冰涼的溫度,讓我有些恍惚。
好容易才在恍惚裡抽回神智,卻不期然的就看到我最不想望見的眼睛。
躲開。
逃避。
我索性就將視線移向他緊貼我雙唇的冰冷指尖,但是我越是想要避開,臉上的溫度就越發和他指腹傳來的冰涼形成鮮明的對比,也越發讓我不敢再直視他的臉上是什麼表情。
估計是我的這種表現,讓他頓時膽子都不知加了多少個碼。
終於,那根手指離開了我灼熱的唇瓣和就快要冒氣的臉頰。
但卻又在轉眼之間掐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迎上他的視線,這次我看到的,是*裸的玩味,和他嘴角一抹淺顯略帶戲謔的笑。“你知不知道,就這樣輕易勾起別人的興趣又狠心的把別人踢開,是很不人道的。
隨著他所說,他的笑意越來越濃,“所以我這個可憐的受害者,要你對你剛才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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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君子們(5)
他說完這句話,我頓時覺得我現在的境遇,就是一條躺在刀俎上的活魚,再怎麼努力的想要翻身,卻也逃脫不了禁錮和落下的快刀,完完全全的,任人宰割。
我不禁開始後悔我開始的仁慈了,我怎麼會認為他真的能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不找事。等等,怎麼這事好像是我自己惹的…
蘇黎世啊蘇黎世。
“~噔~”
在情況似乎有點我無法掌控的情勢下,一聲沉悶的聲響迴盪在這部大的房間中,接著就是金屬被撥動的錚錚迴響…
被他緊緊箍在懷裡,時間好像就停在這了,我什麼都沒法思考,沒有反抗,靠著床靠裡那邊的牆壁,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那錚錚的聲響,粗重的不規則呼吸著。
片刻後,一切彷彿沒有發生般的安靜了下來,時間就是有這麼一個功能,能把所有發生過的東西掩在他不為人知的表面下。此時此刻我也緩回了思緒,而剛才的茫然不知所措也早已散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