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凌空往後退了幾米。
盯著夜月手裡的短劍,又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那一道細細的血痕,哀嚎出聲:“小夜月,你謀殺親夫,而且是偷襲。”
夜月提了提唇,慢慢的將短劍放回自己的袖子中,挑了挑眉毛:“七殿下剛才不是說了,兵不厭詐,我不這樣,七殿下又怎麼會放心大膽的將手湊到我劍上。”
話一說完,笑眯眯的轉身離去。
宇文極倒吸一口涼氣,一臉苦水,哀怨的看著夜月的背影,嘴裡終究還是忍不住小聲碎碎念:“奇怪,都說男人喜歡柔情似水的女子,本王怎麼就一眼看上了一個兇婆娘。”
……
夜月停步,微微蹙眉,遙聽著大殿上的鐘鼓樂聲,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不管在任何一個時空,都從來不曾出現過。
就像是一樣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之後的失落,或者,比那樣的感覺更甚。
這個鐘鼓聲,正是宇文極和芊芊定親的禮樂聲。
夜月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企圖將心裡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驅逐出自己的心田,卻發現在這樣的做法根本就徒勞無功。
“夜月公子?”
身後,一聲帶著淺淺嘲弄的淺笑聲讓夜月睜開眼回眸望去,看到來人之後,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毛。
醋海翻波2
身後,一聲帶著淺淺嘲弄的淺笑聲讓夜月睜開眼回眸望去,看到來人之後,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毛。
在這個人身上,充滿著太多的霸氣,看著她的眼眸裡,更是充滿了挑釁。
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一個肯屈就在別人下面的人。
看到夜月回首之後,來人淺笑出聲:“在下南宮羽。”
聽到此人報出來的名號之後,夜月忍不住提了提唇,心裡清楚明白這個南宮羽眼裡的挑釁從何而來。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破例敕封成錦衣衛王族也就罷了,還名列於五大錦衣衛之首。
就是這一點,就足以讓無數的人心生不服。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南宮羽,在雲凌國的名聲,本就不亞於九歲成名的宇文極。
同樣的年未滿十歲,就被列為這一代四大錦衣衛家族的第一人。
南宮羽側目往大殿上看了一眼,回眸打量夜月之時,眼中譏諷意味更甚,悠悠笑道:“南宮羽一年前執行皇命,外出執行誅殺任務,今日下午才回到京城,卻想不到短短一年之間,風起雲湧,一時竟出了無數英傑。”
話說得雖然好聽,語氣中,卻是充滿了揶揄。
還不等夜月開口,更是加了一句:“夜月公子出手果然不凡,居然一舉得到七殿下的賞識。”
賞識二字特意加強的語氣,讓夜月不由得失笑出聲,南宮羽才回京城,就聽到了她和宇文極之間的傳言,看來,她現在果然是京城中的紅人。
抬眼直視著南宮羽,直接忽略他眼裡的嘲弄,勾唇一笑:“那倒是,若不是七殿下的賞識,夜月這個新敕封的夜族,又怎麼可能成為五大錦衣衛家族之首?”
隨即抱拳對南宮羽笑笑;“裡面的宴席想必差不多就要開始了,夜月先行告辭。”
才往前走了十幾步,身後,挑釁味道十足的話輕飄飄的傳到耳裡:“一個憑藉出賣色相之人,居然敢名列首位,也不怕天下人嗤笑。”
醋海翻波3
才往前走了十幾步,身後,挑釁味道十足的話輕飄飄的傳到耳裡:“一個憑藉出賣色相之人,居然敢名列首位,也不怕天下人嗤笑。”
南宮羽說話的聲音不大,語氣更像是自言自語,但卻是用內力清清楚楚的傳到夜月耳裡。
聞言,夜月的身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