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
姜皇后先是一怔,眼裡隨即閃過一絲嘲弄;“但若是和這一顆一模一樣的明珠呢?”
……
夜月看著侍女用托盤托出來的,和自己手心中這顆一模一樣發出瑩潤光澤的明珠,嘴角頓時往上輕揚起來。
嘴裡卻是輕嘆出聲:“娘娘果然足智多謀,這短短時間就想到這樣的調包計,實在令夜月心生敬佩。”
姜皇后挑眉笑笑,伸手捏起盤子裡的明珠,笑看著夜月:“如此,皇上還能認得出來嗎?”
說完,另一個手往上一翻:“你的珠子。”
夜月猶豫再三,將珠子放到宇文極手中,警惕的看著姜皇后:“皇后娘娘千萬不要怪夜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個珠子對夜月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
爾虞我詐9
夜月猶豫再三,將珠子放到宇文極手中,警惕的看著姜皇后:“皇后娘娘千萬不要怪夜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個珠子對夜月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
說著嘆息一聲:“我將珠子直接交到七殿下手裡,娘娘將珠子給我,再問七殿下要那顆珠子,這樣可好?”
姜皇后勾唇一笑,徑直將自己手裡的明珠往夜月拋去。
等明珠在燈下劃出一道光澤落入夜月手掌中,一言不發,徑直將手掌攤到宇文極眼前,靜靜的看著宇文極猶豫一下,將珠子放到她往上攤開的手心中。
手掌微微側翻,讓明珠在掌心中滑動,再三細細打量,看到完好無缺光滑無一痕跡的珠身,盈盈一笑,手指輕彈,將明珠射入懸掛在自己頭頂的宮燈裡。
透過被明珠穿破的宮燈布簾,看著嵌入蠟燭裡的明珠,姜皇后輕嘆一聲:“這樣的東西,還是不要留著也罷。”
說話間,伸手取下自己髮間簪著的唯一一朵絹花,隨手一擲,用絹花的刺身將懸掛宮燈的絲線射斷。
宮燈落入地面的同時,周圍的絹布被蠟燭轟然點燃,在突起的明火中,姜皇后臉上的笑容更甚,低頭注視著迅速燃燒的宮燈。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好好的一顆明珠,娘娘這樣又是何苦?”
“因為它中間的秘密。”
姜皇后抿了抿唇,輕嘆出聲:“為了這樣的秘密,本宮已經數日難以心安,如今,總算是放心了。”
“秘密?”
夜月的心猛地挑了一下,眉頭更是鎖得緊緊地:“不瞞皇后娘娘,夜月自從得到這顆明珠之後,日夜研究,卻始終沒有發現它與其他珠子有什麼不同,珠面上更是連一絲劃痕都沒有,又何來的秘密。”
“明珠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只不過被人將中間鏤空,放了一張名單進去而已。”
姜皇后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注視著已經由盛轉弱的火苗,冷聲說道:“只不過,現在它是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爾虞我詐10
姜皇后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注視著已經由盛轉弱的火苗,冷聲說道:“只不過,現在它是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夜月緊緊的抿了一下唇,再不說話。
火光中的明珠都已經變得再也看不出它曾經是一顆價值連城的寶貝,更不要說中間用紙張寫就的名單。
姜皇后看著逐漸化成灰燼的宮燈,緩步走過去,在灰燼上踏過一遍,眼眸一冷,轉頭注視著夜月:“夜月公子,不要忘記你和本宮之間的交換。”
……
“想不到夜月公子果然是喜歡明珠之人。”
南宮羽雙臂環抱,看著北烈玉的馬車逐漸遠去,轉頭間看到用手指把玩著明珠的夜月,不由得嘲弄的淺笑出聲:“居然在那個時候,還不忘順便將這顆明珠拐回來。”
這幾日除了休息時分,他和夜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