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愛我。”
宇文極心神一蕩,側臉,用下額磨蹭了一下夜月的頭頂:“天知道我有多想你,離開只是迫不得已。”
“是嗎?”
夜月抬起眼直視著宇文極,眼裡全是笑意。
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宇文極離去的原因,但在重逢時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所有的惱怒,終究還是變成了濃濃的愛。
看著宇文極重重的點頭確認之後,夜月的嘴角就勾起一抹妖魅的彎弧,湊到宇文極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那你準備怎麼樣愛我?”
這樣曖昧到讓絕對不會讓人誤解的軟語輕言,讓宇文極的眼睛頓時微微眯了一下。
眼眸,也在瞬間變得深邃無比。
環視一眼四周無人的水面,確定在這個本來就無人的冬夜水面上絕對沒有人打擾他們之後,宇文極就隨手將船槳往甲板上一扔。
返身,一把抱起夜月往船艙裡走去。
用腳將艙門關上,將夜月平放到早就準備好的床上,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印下一吻:“你說,我會怎麼樣愛你?”
和初見時那種令人窒息的吻不同,宇文極將細碎的吻輕輕印在夜月臉頰上、頸部,一路往下游移。。。。。。
“宇文極,那麼冷,不許你脫我。。。。。。”
夜月的話,很快被宇文極用唇堵在嘴裡,變成了輕輕的呢喃聲,寒冷的冬夜裡,只要是兩個有情人呆在一起,絕對不會覺得冷。
無端起風波1
夜月站定,閉上眼感覺一下週圍的環境,確定四下絕對無人跟蹤之後,緩步走到行館後面的院牆處躍入行館。
身形還未停穩,眼眸就變得冷峻起來。
現在正是太陽昇起前的最後時刻,也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辰。
但是,視線在夜裡毫不受阻礙的夜月,還是清楚的看到,在自己房間門口迴廊處,有一個人靜靜的斜倚著柱子站在那裡。
在她落入地面的同時,那個人也回首往她的方向看來。
黑暗中,夜月還是看清楚站在她門外的人,就是耶律楚華。
“你回來了?”
耶律楚華的聲音也適時的響起。
聲音裡,帶著淡淡的嘲弄,更帶著一種強壓下去的怒意。
說完那幾個字之後,抬起手臂,將手裡拎著的瓶子湊到嘴邊痛飲一口。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抬眼看了一眼耶律楚華那朦朧不清楚的輪廓,和宇文極重逢的喜悅,讓她選擇直接無視耶律楚華不該有點舉動,徑直抬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就是在剛才,宇文極和她之間,也將後續的一切計劃都商議好了,在這個時候,她實在不願意被任何一個人破壞掉自己的好心情,
很快的,夜月發現自己的想法是錯的,一個人若是在門口等著的話,就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手。
在越過耶律楚華的時候,夜月的手臂,就被一隻手緊緊地抓住。
夜月眼眸一冷,低頭看著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掌。
“你一定是去找他了,是不是!”
耶律楚華這樣的語氣,就彷彿抓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幽會一樣。
聽著耶律楚華霸道的聲音,聞著那濃濃的酒味,夜月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順著手臂往上看,直視著耶律楚華的逼近到自己眼前的眼眸,淡然說道:“三王子,你喝醉了。”
在此時,她已經看到走廊裡,橫七豎八的四處亂扔著七八個酒瓶,看這個樣子,耶律楚華應該在站在這裡喝了不短時間的悶酒。
無端起風波2
在此時,她已經看到走廊裡,橫七豎八的四處亂扔著七八個酒瓶;看這個樣子,耶律楚華應該在這裡喝了不短時間的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