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電視裡看的程式是一模一樣,看來多看點電視也是有好處哦,能學到好多知識啊。丁逸為之前自己很少花時間看電視而是把大把的時間拿去泡妞和開房間表示了深深的自責——這樣做,失去了多少從電視裡學習知識的機會了啊。
下面他應該問籍貫了吧?
“性別?”
靠。這麼問簡直就是侮辱我,難道我長得像女人嗎?照理說他在“性別”這一欄上直接填個“男”就OK了,費這麼大事還要假麻假麻地問上一句,搞什麼飛機啊?
但為了爭取一個好表現,丁逸還是低調地說了句“性別為男,就是傳說當中的男人,不是傳說中的女人,更不是傳說中的人妖。”
問了幾句丁逸的基本情況,估計開始轉入正題了,丁逸正想著,那警察會怎樣訊問他,忽見警察從自己的椅子下面拿出一個銅鑼,“咣”的一聲,敲了起來,震耳欲聾,把丁逸震了一跳,要不是被那個拘束椅約束著,估計他已經被震得跳了起來。
“搞……搞什麼飛機?”雖然作為嫌疑人身份,丁逸不該置疑該警察的所作所為,但警察的表現太過於莫名其妙,所以丁逸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見過法官判案的時候拿一把榔頭往桌上一敲提醒聽眾注意嗎?”警察對丁逸的無知嗤之以鼻,道:“憑你這種水平還是本書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有沒有搞錯?我敲的這個銅鑼,和法官的榔頭作用一樣,也是用來提醒你注意的。”
“我靠……”丁逸在心裡“靠”了一聲,但當然不敢“靠”出聲來。
“這把刀子你認識嗎?”那警察放下銅鑼,拎起了一個塑膠袋,裡面就是丁逸捅刺小安的那把傳說中的刀子。
“靠,這麼問得太沒水平了,還問我認不認識這把刀?難道還要我跟這刀打個招呼:‘刀兄,你好,好久不見,近來可安好?’”丁逸心裡正沒好氣呢,真想站起身來頂他一句,但一來想想這種做法不夠明智,二來因為他被鎖在約束椅上,沒有辦法站起來,於是老老實實地坐在約束椅上,忍住了沒有頂撞。
不過這個警察的這個問話確實不好回答。
如果說認識這把刀的話,那自然會招致更多的問話,諸如:你怎麼認識它的啊?在什麼場合認識的啊?是別人介紹認識的還是你自己認識的?你認識了它以後利用了它的信任,用它幹了什麼壞事啊?等等等等,這樣一環套一環的問話丟擲來,丁逸難以招架,那就太不利了。
如果說“不認識”,那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膽敢欺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丁逸於是低下了頭沒說話,迴避了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警察看著他等了一會,見丁逸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意圖,於是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換了個角度發問道:“你為什麼要持刀傷人?”
這是丁逸辯解的機會,這時可不能沉默不語了,於是丁逸道:“是他們先動手的,幾個人打我一個,我給他們打得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才拿出刀來,想嚇唬他們一下,誰知道就捅到人了。”
丁逸在留置室的時候已經仔細考慮過了,回答這個問題時,一定要把他們動手在前的事實表述清楚,這關係到過錯的認定,他們有過錯在前,自己持刀傷人的舉動那是迫於無奈,如果法官也這麼認定的話,對今後的定罪量刑來說,當然有好處。
以目前的情況分析,自己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現在的選擇就是儘量把自己的過錯說得小一些。
警察冷笑了一下。“他們先打你是不錯,但是你在他們已經離開後又追上去的吧?捅了那個小安,也是在你追上去後才捅的他吧?”
這才說到了這件事的關鍵上。
如果當時丁逸在被他們毆打時掏出刀來,捅傷了小安,那對於丁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