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師兄。”抬起頭,少女的面上有些紅意,但依舊倔強地抬起頭,直視起張弈的眼睛。
“師兄的這番表現,怎麼這麼熟練啊?是不是曾經對著哪位師姐表現過?”
“但別擔心,善解人意的師妹很理解這種事情的,畢竟師兄長得這麼帥氣,又是個守身如玉的人,
人也這麼優秀,讓某幾個師姐或者某幾群師姐傾心,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不能只有我自己臉紅了,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夏彌心想,並將之付諸於實際行動。
託著下巴,夏彌面上的紅意褪去,熟悉的揶揄再度爬上她的面部,壞笑地看著張弈,試圖讓他也臉紅一番。
“”張弈面上默然,心底不由得吐槽起來。
不是,姐們。你這調整狀態的能力,是不是有些強大啊,半秒前還是沉重裡夾雜著一些羞澀,半秒後就能壓下一眾情緒,試圖看他的笑話。
難怪啊,老楚會說你是什麼女版路明非或者女版芬格爾,就這插諢打岔的能力,還有這無厘頭的思緒,那層美麗的皮囊,還真可能被芬格爾或者路明非二廝奪舍了。
移開眼神,張弈也不搭理某人試圖看自己笑話的舉動。
以他的瞭解,只要搭上話茬,夏彌同學就會打蛇上棍,繼續尋找話題,從而把他拉進他並不擅長的領域裡,
例如他張某人並不擅於口舌之爭,更擅長噴垃圾話以及直接動手,
嗯,也可能是引經據典,有理有據地噴垃圾話,就像他戳弗羅斯特肺管子那樣。
就像他導師弗拉梅爾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那樣,“你不需要比你的對手全方位上的強大,你只需要將對手拉進和自己同等的領域裡,便能借著自己在這個領域之中的豐富經驗戰勝對方。”
值得一提的是,弗拉梅爾說這件事的時候,神采飛揚,還半是寫實,半是吹噓地給自己介紹了,
他是如何叫昂熱吃了個大虧,乃至於昂熱每次踏進閣樓,都會十分小心萬分謹慎地檢查房間內是否有什麼不妥,拿起的酒瓶以及酒杯是否有什麼奇怪的汙漬,
就像是執行絕密任務的特工那樣,嚴謹,一絲不苟,
看著昂熱那謹慎模樣,張弈心底都有些心疼了,才怪!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弗拉梅爾未來的繼承人,眼下弗拉梅爾一脈的話事人還不是他呢,
對於自己老師的做法,張弈也評價不了,為人弟子,哪有輕易置喙老師的資格,對吧?
“真沒意思啊,師兄。”看著張弈移開自己的視線,夏彌撇撇嘴,心底還是有些自得於張弈移開視線的舉動的,
深知人類心理的她,自然知曉,張弈這番舉動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退讓,但礙於一些心理上的障礙,他並不會直言。
其中的父母自然是杜撰的,但關於哥哥以及自己的事,倒也沒欺騙張弈,自己流露出來的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算不得欺騙人家感情,
畢竟那確實是“夏彌”的人生經歷,但很可惜,只是“耶夢加得”經歷中的一部分。
“我們正坐在摩天輪上哦,師兄。況且,還是以這樣的姿勢。”夏彌放鬆自己,將身體倚靠在張弈身上,
這份有些安心的感受,她先前也只在哥哥身邊才能體會到,不需要考慮各種盤算謀劃,將所有煩心的事都扔到腦後,
她撩起額前的髮絲,不叫那細長柔軟的額髮擋住自己的視線,神色明豔,水潤的眼眸就那樣直勾勾盯著張弈,就像是會說話那般,呼喚著使者向前,
光線照在她柔軟的臉上,頗有一種如熒玉般的光澤,讓人有些想伸手觸碰一下。
踢著光滑修長的小腿,夏彌老師開始自己的諄諄教誨,“知道帶著女孩子一起坐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