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還是找個中原古戰場把自己栓那裡得了。
至於雷蒙德的死活?張弈並不關心。一個被校董會驅使著進入華國刺探情報的專員,死了也是白死。
若不是擔心把那傢伙幹掉會引起監管局和秘黨之間的一些摩擦,雷蒙德那傢伙還不見得能全須全尾地離開華國疆域。
而那傢伙在出了華國疆域之後被人幹掉,那就和監管局沒多大關係了。
反正華國以外的地區,都屬於秘黨自己圈定的自留地,在他們的地盤上發生什麼意外事故,關監管局什麼事。
不過,弗羅斯特把這件事擺上檯面來,是打著遏制住我身後監管局的勢力進場,干預他所主導調查的主意?
畢竟雷蒙德前腳剛離開華國疆域,後腳就被人幹掉了,無論怎麼看,監管局都具備一定的嫌疑啊
但這純屬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屁用沒有。
平心而論,秘黨內部的權力鬥爭,張弈並不感興趣。只要弗羅斯特不試圖藉著所謂《亞伯拉罕血統契》大做文章,想對楚子航動手之類的,
任他和昂熱鬥個天翻地覆,張弈都無所謂。
反正是秘黨內部的事務,和自己沒多大幹系。自己一是弗拉梅爾的繼承人,二是監管局的榮譽副局長,三才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
,!
哪怕沒了前兩個身份的加持,自己的拳頭足夠大,校董會的傢伙還能借著所謂學生的身份對他進行壓制,從而以楚子航的性命作為駁倒昂熱的籌碼?
別逗了,那群蠢貨敢這麼幹,他當天晚上就能提著刀,親自飛到他們的家族總部裡,一個一個講講刀厲。
至於偷摸尾隨雷蒙德,將他做掉的夏彌女士。此刻唇角微勾,面上帶著迷人的微笑,看著桌面上的“黑珍珠”,感嘆這葡萄可真葡萄啊。
“校長沒多大反應,但還是和守夜人通了口氣,用他的說法就是,自己作為被調查的人,應該要避嫌,讓校董會能對調查結果心服口服。”
“笑死。”聽見芬格爾帶著笑意的聲音,張弈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昂熱會是坐以待斃的人?
這就是天大的笑話,自己不能走動,不代表守夜人不能走動。
在對抗校董會這件事上,昂熱和守夜人之間的立場相當一致,雖然在出發點上並不完全一致,
但身份特殊的守夜人,在做一些事上,反而要比昂熱更加能放得開。
哪怕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胡攪蠻纏,調查團的成員都只能預設,不敢發出自己的質疑。
“不打算干涉?”芬格爾饒有興致地問道,在給校董會添堵這事上,他一向是不遺餘力的,
更別提自己的新老闆給自己開了個足夠賣命的價碼, 他也樂得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好歹得給人家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才好提升自己在人家手底下的待遇。
“我就不摻和了,讓老師和校長去自由發揮就好,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入場玩玩。
只要調查團的蠢貨別試著把刀對準我身邊的人,我是很樂意看上這麼一出好戲的。”
扣了扣自己的指甲,張弈的語氣很平緩,但身旁的夏彌清楚地感受到了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驚得心底有打鼓,有些驚顫。
:()龍族:龍王?那也得給我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