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哪兒就住哪兒可以了。”
“……”林悅頓時感到茫然,怎麼這話就像電波少年的口頭禪?墨影非無家可歸了麼?越想,林悅眼角抽得越瘋狂,他咬牙切齒般說:“不行,你以後要像平常人一樣作息,我會叫福伯監督你,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我就……”
支吾著,林悅又頭痛了,他能如何?對這三個人他是打不得,罵不成,他感到萬分無奈。扶額片刻,在墨影非充滿期待的注視下,林悅一咬牙,把不是懲罰的懲罰道出來:“那就一個月都不準與我見面,看你怕了沒有!”
墨影非大驚,那表情如同聽說世界末日要來了,他焦急地說:“那我住房子。”
林悅擦一把汗,就水絕流鄙視的目光下,在朱翎搖頭輕嘆下,他硬著頭皮扯開笑容安撫受驚過度的墨影非:“行了,住房子就好。”
確認不會‘受罰’,墨影非誇張地鬆了口氣,笑容像要冒出熠熠星輝,與白日爭雄。
林悅的內心正涕淚橫流地狂呼:娘喂,為什麼這酷哥總能可愛成這樣,又為什麼我總是扛不過這股可愛勁。
“嗯……那麼,少爺我還能提出一個要求嗎?”墨影非又收起笑容,他鄭重其事地壓低聲音問道,語氣十分凝重。
林悅笑眯眯地頷首:“對房子的要求?”
“嗯。”
既然水絕流和朱翎都有要求,就沒理由墨影非不能有,林悅答應:“好,你說。”
心一寬,墨影非深邃的輪廓浮現笑意,溫馨且帥氣,讓林悅移不開目光。有時候林悅會感到難以理解,就外貌而言朱翎的清秀和水絕流的美貌讓同為男性的他迷戀,也覺得合理,但是墨影非可是酷勁十足的不開口就是完美殺手的帥哥,怎麼也能這樣吸引他呢?林悅心想,這或許就是說明他已經彎得很徹底。不久以前還知道欣賞美女,但林悅回憶最近種種,似乎心情以經不復以前那樣熱切,倒是更多地想著家裡這些人。然而林悅並不討厭這種結果,面對墨影非的幸福笑容,他禁不住也回以溫和微笑,雖然他的臉笑起來還是隻有‘恐怖’一詞能夠概括。
“少爺,我想要住在柴房。”墨影非快樂地提出。
林悅臉上笑容形同石化,他唇角重重抽搐,每一下都似乎要把這張臉扯得崩潰。他掏掏耳朵,然後掛著僵化的笑容問:“為什麼呢?影非,柴房有什麼吸引著你?”
墨影非收起笑容,堆了滿臉困惑:“少爺,你在生氣嗎?”
“……”氣,氣炸了。林悅未言明,只是咬牙切齒地催促:“只管回答我的問題。”
墨影非狐疑地注視著自家少爺陰沉的臉,雖然滿心困惑,他還是正面回答了問題:“因為大房子住著不習慣,如果可以,我還想要以前經常住的小屋,但是少爺這裡沒有。”
林悅笑眯眯地點頭,他拿起土地送來的山谷平面圖睞一眼,指著其中一座全山谷第二大的屋子,笑說:“吶,你就住這吧。”
墨影非微愕,提醒道:“少爺,你看錯了,這是大房子。”
林悅怒極反笑:“呵呵,第一,我說了不準再叫我少爺;第二,我應該強調過要你過常人的生活吧?第三,你再羅嗦房子太大,老子就造一座神廟把你供起來!”
“……”墨影非碧紅色的眼睛滿含困惑,他偏首求問:“水公子,朱公子,少爺是在生氣嗎?”
水絕流扶額,很講義氣地勸道:“墨影非,這事你就應了林悅吧。”有些話他實在不能啟齒,像某人生氣的時候就會使壞,特別有精力,特別強勢地進行床止運動等,這種事教他怎能說出口?
朱翎則毫無禁忌,直接解釋:“如果你不想被一隻氣瘋狂失去理智的禽獸按倒並狠命地交 配,那麼這類合理要求,你還是不要太堅持。”
“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