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然後又飛起來蹭我,被我當球一樣彈了出去,弄得滿身是灰,又撐著小短腿爬回來,抱住我的腳往上爬,最後大呼一口氣,坐在我的腿上,水靈靈的眼睛就像熟透的紅櫻桃。
我無奈,捏住它的爪子塞進揹包裡,同時碎碎念,“以後還敢不聽我的話嗎。”
它跟電風扇似的搖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又嗷嗷叫了兩聲。
我把揹包蓋好,嘆氣,“這麼早就孵化了,不知道要找什麼東西來養你。”
再然後它又變成了一塊紅石,也就是我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
我從床上驚醒,猛的朝床頭櫃看去。那根露出來的半截黑色蕾絲沒有被人動過。
我呼了一口氣,開啟櫃子拿出紅石。
我已經非常確定了。
這塊紅色石頭的靈性大得不得了,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做卡薩布蘭卡的夢,然後告訴我,它其實是個小惡魔。
我打量這塊深紅色菱形狀的石頭,真的看不出來它居然是個生物。
不過,怎麼才能把它變回來?
既然有人要搶它,我乾脆把它直接送人好了,反正這東西對我又沒用。
打定主意。
等我養好傷了,就給安琪兒那妞送個大禮過去。
我不知道我睡了幾天。
原本放在桌上的白百合已經凋謝枯萎,甚至有一朵從枝幹上脫落下來,掉在地上也沒人收拾。
房間裡沒人,大部分的窗簾是拉上的,只留一條小縫,透著金色的陽光,照在地毯上。我幾乎能看到細小的塵埃在飛舞。
今天是個好天氣。
現在應該是正午了。
肚子有點餓,我起身把石頭扔進梳妝檯裡。拉開所有窗簾,站到陽臺上深吸了一口氣,牽扯到脖子上的傷口,臉直接扭曲。
陽臺下的景色依然很美,那顆巨大的桂樹下,一群穿著黑禮服的男士聚在一起,悠閒的聊天。
即使隔得那麼遠,那個高個黑髮的男人,我一眼也能認出來。
我想喊一聲,剛開口又怕牽扯傷口,張了半天嘴,吐出個‘啊’字。
愛德華身旁的人好像已經發現我,指了指這邊,他立馬轉身來看。
離得太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向我揮了揮手,迅速的走過來。
下樓來,剛坐到沙發上就見他進來。
“有覺得什麼地方不舒服麼?”他問。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指指脖子。
“怎麼了,還疼?”
點頭。
“醫生說傷口不深,過幾天就好,連疤痕都不會留的。”
他抬起我的下巴,拆開紗布,又抹了一層藥膏上去,清清涼涼的,特別舒服。
“好了,不會有事的。”
我點頭。
“怎麼不說話。”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有點不好意思。總不能說我怕疼,不敢開口吧。
“是口渴麼?也是,睡了好幾天了,”他邊說邊給我倒水,“託修列說,那個黑衣人施的是深度幻境,所以會睡上幾天。不過,沒有後遺症的,來,張嘴。”
我示意我傷的是脖子,不是手,不用你來喂。
他卻笑笑,擋開我的手,“你睡了好幾天,手上沒力氣,我來餵你。”
我繼續搶杯子。
“親愛的,難道你想我用嘴巴餵你?”
我乖乖的喝水。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那天我流了好多血,以為傷口特別深,肯定很難好,喉嚨就一直火辣辣的。
現在聽他一說,過幾天連疤痕都不會留,喝了點水後,就覺得喉嚨好得不得了。
“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