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刀”手下的人數優勢,卻林默不經意間給打破了,此消彼長之下,雅可夫這邊的人漸漸佔了上風,一會兒功夫勝負就已經很明顯,除了雅可夫幾個被打成重傷的手下,“馬刀”的人被揍得抱頭亂竄,別提什麼士氣。
看到自己的手下失利,“馬刀”心中這個急啊,這一急不要緊,立刻露出了破綻,雅可夫是什麼人,前蘇聯的克格勃,瞅準這個機會狠命的朝著“馬刀”肚子上狠狠一拳,揍得這傢伙連隔夜飯都吐出來,扭住對方的胳膊往背後一扭,直接就是一個反關節技,用力一扭,就聽到“馬刀”忍住悶哼了一聲,再也無力反抗。
“嘿嘿,沒聽說過這大樹是越老越高大嗎?‘馬刀’,你服不服!”雅可夫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這一架打得,若不是“馬刀”自己露了破綻,恐怕還真不容易弄住他。
往周邊一看,“馬刀”的手下已經被手下全部被放翻。
“吼!”雅可夫發出勝利的吼叫,蒼涼,就像荒原上的狼。
“吼!”那些屬於雅可夫的手下同樣發出響就的大吼,發出勝利的宣告。
“吼!”“吼!”“吼!”“吼!”“吼!”“吼!”
營地內全是“獨狼”雅可夫的人發出的吼聲,一時間其他派系的人鴉雀無聲,看著雅可夫和他的手下宣示著自己的實力。
“馬刀”的團伙本就實力不弱,營地裡也算有些名氣,但勝一籌的“獨狼”團伙也得到了營地內所有人的認可,特別是那個依舊默不作聲,頭巾半遮著臉的林默,神秘,強大,讓那些實力不俗的悍匪團伙們所戒備。
“哼!”看到“馬刀”不再動彈,“獨狼”雅可夫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將“馬刀”重重推地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哪管得“馬刀”撲到地上,像扯風箱似地殘喘著,臉上的刀疤扭曲成了一團,臉上血色漲得幾乎要迸裂出來,可是輸了就是輸了,再反抗還是輸,心裡再惡毒的詛咒也沒有用。
“馬刀”心存著無數怨怒,但依然無法發洩。
鬆開“馬刀”,雅可夫身子忽然晃了晃,格鬥中的加快分泌腎上腺素很快被消耗,身上的痛讓他險些站不住,老了老了,不抵年輕的時候,他看向林默的目光,忍不住一陣羨慕加嫉妒。
“莫林,你沒事吧?”看到林默身邊躺了一圈“馬刀”的手下,連一個哼哼的都沒有,雅可夫也終於知道了林默的身手也頗為不弱,如果他剛才能看到林默一拳一個的場面,恐怕連下巴都要驚下來。
挾著鬥毆的勝利,“獨狼”雅可夫這個營地順利地佔了一席之地,不過很快,他和其他的頭領們就高興不起來了,不為什麼,一排ak…74的威逼下,所有老大的手下們全部都被打散,編入到“赤蠍”的隊伍裡。
這些頭領運氣好的,還能混個小隊長,差點的直接塞了杆ak當個墊底的小兵兵,總之手底下的人馬都明顯縮水了,就算是小隊長,多統領不超過十五個人,對於五千多正式編制士兵的“赤蠍”來說,要想反抗的話,恐怕連個水花都不會有。
至於那些營地鬥毆中被打敗的那些人,對不起,所有人再也沒見過他們,沙漠法則對於弱者而言,是殘酷的。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
能夠進入“赤蠍”的都是慣匪,戰鬥力和紀律只需要隨著日常訓練自然而然就會加強,不聽話的人也有,下場只有一個,拖到牆角里去槍斃,這裡沒有軍事法庭,也沒有禁閉室,犯了錯要麼被皮鞭抽地血肉模糊,要麼直接吃槍斃。
林默被分到了一個小隊伍裡,兵訓練其實沒什麼難度,常規的列隊,攻擊陣形演練,不過林默也沒什麼上心,能偷懶量偷懶,大鬍子小隊長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雖然“赤蠍”裡待了快一年,還是有點眼力,聽說過“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