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實你還是覺得這兩件事情沒有關聯的。”聽沈傾說完之後,君瀾才開口,他的話雖然簡單,但是一看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沈傾挑眉,不可置豆,雖然她嘴上說著不知道,但是憑藉她的直覺,她就是覺得那兩件事情同時發生純屬巧合,當然,也或許不全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們的行蹤暴露,再加上剛好凶手也知道那裡發生了命案剛好可以幫他做掩護所以選擇那個時候動手而已魷。
“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沈傾,你可否跟本王解釋一下,之前你,還有仵作,你們口口聲聲說的,這起殺人案的兇手不低於四人但是我們在現場只找到一個人的原因是什麼?”
“那還不簡單。”沈傾白眼一番,“回來的那天我已經找過死魚尚且健在的家人了,據他交代,死魚年輕的時候有一個非常特別的經歷,他的孃親在他十五歲的時候被人強/奸,這件事情被他親自撞到,而之後,在他發現之後那人居然直接將他綁了起來讓他觀看了所有事情的經過,他孃親最後咬舍自盡,那人許是過於迷戀他孃親,就直接割了她臉上的皮帶走。而後,他的爹爹帶著官員找到的時候,那人剛準備殺了他逃跑,雖然兇手被逮了個正著,但是這件事情到底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據說起初幾年他是不說話的,只是喜歡穿著草鞋到處跑,後來長大了,慢慢的就變得跟一般人沒有什麼兩樣,他在二十歲的時候提出要經商,他帶走了家裡所有的錢,結果……他成功了,他的父親一直為這個兒子驕傲,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其實一直都沒好起來,隨著生意越來越大,他就覺得越來越孤獨……”
“然後,他販/賣私鹽的事情被我發現,他才以為那是終結,他以為那次自己必死無疑,他甚至已經去找了他父親告別,甚至,也講自己所有的財產做了安排……可是,他遇到了蠻不講理的官員,他們說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不但將他的資產全部收回,還講他唯一的奶奶抓走,至於他的父親,那時候出去辦事並未在家因此逃過了一劫。而後來的事情,他父親怎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道他怎樣,他奶奶怎樣……”
“不過,看那天死魚的樣子,仿似這件事情跟王爺有關,又或者,是跟皇家有關。”沈傾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君瀾,就好像是擔心他會說謊所以不放過他的第一反應一般。
“這件事情,本王真的不清楚。”君瀾淡然回視,眼裡都是從容,“你放心,回京城之後,本王會好好調查這件事情的。”
“調查或者不調查都是王爺你自己的事情,用不著跟小的報備。”
“……”君瀾真的覺得跟沈傾相處比跟皇兄還要難,這般口是心非的人,真是夠了。
可是偏偏他就是看上了她的認真,所以這個缺點,只好選擇忽視了。
“別試圖轉移話題。”君瀾開口,“你說了半天,並未將本王問你的問題答案說出來。”
沈傾楞了一下,“沒有麼?”她說,隨即恍然大悟的敲了一下腦袋,像是這才想起來他到底問了什麼一般,“好像確實沒有。”
她將身子懶羊羊的靠在身後的凳子上,她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看似有些懊惱。“是這樣,
我想跟你說的是,一個人只要有了心裡問題,如果不及時的排解,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個很大的事情,就像死魚,如果一開始發現他不對勁的時候就給予開導,他就不會把這件事情一直壓預直到爆發。”
“他的心理已經嚴重畸形,他一開始殺人剝皮,或許只是處於一種簡單的報復,就比如他之前殺了的三個人,每一個都對他們的家人不好,因為他之前有過特殊的遭遇,所以他不想別人的家庭也支離破碎,其實他的本意或許是好的,但是慢慢的,他就將這種事情變成一種樂趣,他對這個世界非常不滿意,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