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絡腮鬍子、身材魁梧,這傢伙脾氣很大,叫狂刀。”
“這兩人都是華夏口音,麻煩讓夥計們找一下。”
“找到只要報我的名字,他們會跟過來的。”
他微笑著自我介紹:“我叫楊飛,白楊的楊,飛天的飛。”
李柱國點了點頭。
飛金女搶著說:“這好辦,我來安排。”
她招手叫來一個頭發剃得溜光,卻在後腦留著小辮子的青年,囑咐他兩句。
青年望了楊飛一眼,走了過來,向楊飛鞠了一躬。
“尊敬的楊飛先生,庫卡里斯願意為你效勞。”
“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敵的勇士,我很榮幸認識你。”
他說著,跪了下去,親吻楊飛的鞋尖。
楊飛慌了手腳,趕緊把庫卡里斯扶了起來。
“別這樣,謝謝你兄弟。”
庫卡里斯站了起來,又向楊飛鞠了一躬。
他向飛金女和李柱國行禮,然後離開了。
飛金女被楊飛的狼狽樣子,逗得格格嬌笑。
說實話,她的聲音又硬又直,並不好聽。
然而,卻帶著一股別有味道的磁性。
這讓人情不自禁地聯想到,男女之間在床上疊燒餅的時候,那低沉的喘氣聲。
李柱國囑咐飛金女招呼楊飛,便大踏步進了四合院的中堂。
而此時此刻,已經有不少老者,都走進了中堂。
很顯然,這一次軍火丟了,對鐵血狂舞來說,是一件大事。
飛金女一把攬住了楊飛的肩膀,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走吧,幫我上藥去,吵架有什麼好看的。”
楊飛有些驚訝:“為什麼吵架?”
飛金女好像好哥們似的,摟著楊飛的肩膀。
長長的黑色披風,拖在她的身後。
她不屑地往長老堂努了努嘴。
“長老堂一群老人,年紀大了,別的不行,吵架最拿手不過。”
“鐵血狂舞一遇到事情,大家坐下來商議,每次都吵得天昏地暗。”
“我爸這個頭兒,其實當得很辛苦。”
楊飛苦笑了一聲。
“你們這種團體式的生意,利益糾紛很多,肯定會吵,不過別內訌就好。”
飛金女哼了一聲:“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
“鐵血狂舞中,團伙勢力林立,大家表面上都聽我爸的,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不過有一點,對外的時候,大家還是能保持一致的。”
“而且,鐵血狂舞中,還有很多悍勇義氣的兄弟。”
“不然的話,恐怕早就被其他團伙吞掉了。”
飛金女摟著楊飛,毫不避諱地和他談論著鐵血狂舞的內務。
兩人到了東廂房一個略微寬敞的房子面前。
飛金女笑了笑,放開了楊飛的肩膀:“這是我的房間。”
楊飛打量了一下低矮的石頭房,點了點頭。
飛金女開啟房門,請楊飛進入。
楊飛剛剛進入房間,便聞見一股極為濃烈的女兒香氣。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而房間之中的佈置,也出乎楊飛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