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楚雲立刻接過聲,該做些什麼他清楚的緊,他們在楚太子手中吃了那麼大的虧,豈能就送個首級了事。
快速吩咐過後,獨孤絕看著稼軒毅冷冷的道:“今日,本王放你一馬,你所見的,本王不希望有一絲風聲傳出,若讓本王知道那裡有一絲半句出來,就是你燕國亡國之日。”
安撫情緒暴動的野獸,和指揮野獸攻擊,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此中價值,眾人皆知,雲輕是他的,征戰殺場有他就夠,他的女人就應該倖幸福福的過日子,誰敢暴露出雲輕的能耐,他跟他沒完。
稼軒毅皺著眉沒有說話,獨孤絕的意思他明白,現在要殺他,不過是獨孤絕一句話,他一個人那能抵擋的了,今日獨孤絕放他一馬,乃是給了他一個人情,以後這個人情是要還的。
沒有等稼軒毅給出答案,獨孤絕抱著雲輕轉身就朝邊上,白虎王召集來的野馬群走去,不需要稼軒毅回答,他敢不答應。
“只要翼王不攻擊我燕國,嫁暄毅自會還這個人情。”除了這一條,其它都好說。
獨孤絕聽著稼軒毅的表態,冷哼了一聲抱著雲輕翻身上馬。
雲輕一直靠在獨孤絕的胸前,沒有說話,但是獨孤絕的意思她明白,不由深深的看了獨孤絕一按,緊緊握住一直相握的手。
“走,回國。”一拍馬屁,野馬四蹄張開,賓士而去。
身後輕傷的鐵騎衛抱著死去的同伴,齊齊上馬,什麼話也沒說,跟隨獨孤絕而去,只留下其中一些繼續辦事。
那白虎王見雲輕離開,居然一聲虎嘯,就那麼跟了上去,居然不迴歸翡翠山脈。
稼軒毅見獨孤絕就這麼把他扔下,不由高高的挑了挑眉,也不遲疑,轉身步行遠去。
夜色偏西,山風越來越凌厲了起來,絲絲雨滴一顆一顆連綿著降落了下來,夏日的陣雨,就那麼一點徵兆都沒有就來臨了。
雨水敲打在地面上,濺起滿地的塵土,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泥土的清香味,而越來越大了。
那被鐵龍帶領的黃泉鐵衛釋放的碧落賦,在驟然而致的山雨中,漸漸稀釋,漸漸滲入土裡,黑色漸漸的淡了。
馳名天下的碧落賦,最毒,但是也是好解,那就是稀釋,以大量的水來稀釋,降低它的濃度,就如那丹頂鶴一般,一口能毒一人,但是稀釋成一江,一河,它還起什麼作用。
夏日的陣雨說來就來,說停就停,不大功夫就雲開雨收,東方的地平線上,一縷白光衝破黑夜,緩緩綻放在天際,天,亮了。
一日千里,歸心似箭,在無阻攔。
幾日後,秦國,翼王府,獨孤絕房裡,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紗射進來,一室金光。
獨孤絕靠在象牙床頭,赤裸著胸膛,低頭看著身邊的雲輕,嘴角含著一絲很滿足的笑意。
柔柔的素手輕柔之極的在胸膛上滑動,粘著藥膏的手指,劃過那密密麻麻的傷口,溫柔極了的為他上藥,那專注的眼神,那溫和清雅的氣息,讓獨孤絕覺得本來沒什麼大事的傷,也有必要成為大事。
“疼不疼?”低沉的三個字,打破一室的柔情氣息,雲輕微微眨了眨眼抬頭看著獨孤絕,她在為他上藥,這話應該她來說吧?
不過,只須眼,雲輕便明白了獨孤絕的意思,微微一笑搖搖頭道:“不疼了。”已經回來兩天了,腳下雖然當日受那般苦楚,不過回程的這麼些日子,有了墨銀等帶的藥,早好了,皮外傷,雖然疼,卻不礙事,虧獨孤絕還記得那麼好。
獨孤絕見此點點頭,突然鐵臂一伸,一把抱過雲輕放上床來,反身壓上就親,真是越來越喜歡抱著她,親著她。
雲輕不由沒好氣的輕咬了咬獨孤絕的舌尖,素手很輕很輕的按了一下獨孤絕的後背。
嘶,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