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篤定的語氣,微妙地道:「我查過水國文鰩魚世家的族譜,本家嫡系的記錄都非常清晰,看不出有動手腳的餘地,但旁系就潦草許多,甚至非常模糊隨意。雖說旁支人數相對較多,的確不太好記,但差別這麼大,還是古怪了些。」
尋瑜看向臨淵,說:「雖然同是文鰩魚世族,但看這個情況,你想必是旁系出身吧?」
臨淵微微一愕,大約是沒料到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少的資訊,尋瑜就已經想得細到這個地步。
「不錯。」
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臨淵瞭然。
他說:「在文鰩魚族內,所有小孩都要長到一定年齡才會起名記譜,因為中途就有可能被選中去做童探。如果被選中,就不會記在族譜上,也不留下任何痕跡。
「挑選的流程,理論上來說是人人公平、只看資質的。我當時還小,也不太懂,但現在想來,最後被選中的,確實都是旁支孩子,本家的一個都沒有。」
尋瑜應道:「水族的世族制度非常牢固,已經佔據了最高地位的人,只需要享受多年來摘得的果實,自然不會再送後代去吃苦受難。」
臨淵不言。
話說到此處,也沒什麼可再聊的了。尋瑜和靈瑾將臨淵留在此處,便要告辭離開。
但走了幾步,靈瑾卻又回了頭。
她問臨淵:「既然你真是水族,當初聊天的時候,為何會特意跟我聊起文鰩魚呢?既然這就是你的真身,你將這件事告訴我,不怕暴露嗎?」
臨淵愣了愣。
他的手指微微曲起,眼中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留戀、惆悵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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