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李院長,來,坐坐坐~”倪欠扁起身迎到。
江錫坤和李來福此時看到倪欠扁這麼熱情,與往常大不一樣,不禁又懷疑起了倪欠扁總統的動機。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黑色真皮沙發上,雙雙把眼睛寸步不移地看向倪欠扁。
倪欠扁對著女秘打了個讓她出去的招呼,等辦公室的門隨著那輕微“碰”的一聲關上,他的表情也慢慢地變得嚴肅起來。
“兩位,想必你們也已經得到了大陸正在強攻PH列島的風聲,就以PH列島那薄弱的防守力量,估計連幾個小時都挺不住,而在那個時候,大陸軍必將揮師直取TW主島!”倪欠扁看著江錫坤和李來福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心下猜測他們可能對這些都已經知道了,於是嘆了口氣繼續道,“也許再過半個小時,大陸軍就要總攻TW了,可TW的海陸空三軍吃得消大陸軍的強攻嗎?三天?五天?還是一週?不,實話告訴你們,整個TW恐怕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江錫坤和李來福聽到這裡,各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差點從沙發上驚起。
“總統,TW海陸空三軍的主力不是都防守在主島嗎,怎麼會連大陸軍一個晚上都抵擋不住?”江錫坤按捺住內心的震驚,對著倪欠扁問道。
李來福深呼吸了口氣,也帶著一雙疑問的眼睛看向倪欠扁。
“T軍的主力是全部安放在了主島,但也正因為主力固守在主島,才加速了整個防禦戰的潰敗!”倪欠扁看著江錫坤兩人那更為疑惑的眼神,並沒有著急解釋,而是從兜裡掏出了一盒古巴雪茄煙,抽出了一支,把菸嘴送到了口裡,隨著“鐺”的一聲,那煙味立刻四散了開來。倪欠扁對著菸嘴猛吸了一口,吞雲吐霧,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樣,才緩緩解釋道:“軍火庫裡的軍火全部沒了!”
北部軍火庫裡的軍火消失了一大部分,被當做煙火又放了一小部分,那事鬧得那麼大,江錫坤和李來福還是知情的,可要說到南部軍火庫軍火全部離奇失蹤,前後不過也就十幾分鐘的事,兩人確實沒有想到。這也不能說江錫坤和李來福的小道訊息不及時,而是南部的軍火庫在繼北部的軍火庫出事之後,軍方怕在近日的防禦戰中引起士變和島內的不穩,所以將訊息進行了嚴密的封鎖,也就電告了倪欠扁這個“總統”。
“總統,你是說北部的軍火庫嗎?”李來福原以為倪欠扁說的只是北部的軍火庫遭殃了,腦子還沒有轉到南部軍火庫出事上來。
只有江錫坤從倪欠扁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實在是不敢去猜測南部軍火庫也同樣出了狀況。
“不,我說的是全部!”倪欠扁話語簡潔,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黯然。
是啊,你欠扁在島內坐著總統的寶座,享受著權力的巔峰,那日子過得是滋潤無比,儘管那總統的身份並不被其它的很多國家認可。可是,過了晚上,等到了明天,大陸軍攻下“總統府”的時候,他倪欠扁就不再是TW的“總統”,反而成了Z國的通緝犯,這一個天堂,一個地獄的差別,也著實叫人難受。
“你是說南部的軍火庫?”江錫坤還是難以相信。
倪欠扁不語,找了個位置坐下,只是一個勁地抽著雪茄煙。
江錫坤和李來福見狀,心下已經肯定倪欠扁說的是事實。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裡,他們看到的絕對不是震驚!
試想,大陸連島內的秘密軍火庫都能以不為人知的方法全數探察到,那自己的一舉一動豈不是也很容易走光?也許,在自己想抄小道逃跑的時候,隱藏在某個角落的間諜特務就像抹掉軍火庫一樣,把自己的生命也給抹掉了。
雖然室內的空調打的是二十二度,可江錫坤和李來福兩人發現自己的手心不知在何時起微微溼潤了,呼吸也變得有些不暢,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