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過’,扶蘇不在身邊,可大王在啊,淳老為何不告知大王,讓其嚴加管教呢?”
國夫人繞了半天的彎子,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你看,給子嬰這般好的機會,可他不知道珍惜,竟然只知道頑劣,難成大器。
不管是責罰一番,還是真聽淳于越所謂的‘謙謙君子’之道,對於國夫人而言都是有益。
“對!對啊!謝夫人提醒。”
淳于越恍然大悟,行了一禮後,便朝著嬴政書房而去。
……
書房內。
案頭的書簡堆積如山,李斯跪在下方,不敢抬頭。
就算抬頭,也看不見嬴政的臉,書簡太高,被遮住了。
可李斯知道,此刻大王的臉色一定不好看。
“那齊王建,竟然要與我大秦斷絕貿易?這腦門是抽的什麼瘋?”嬴政的聲音明顯不悅。
“大王,具體原因沒說,可絲綢和魯酒的訂單,卻是反悔了。”
齊國盛產絲綢和酒水,自從子嬰發現酒水可以消毒後,秦國找齊國下了大批的魯酒訂單,而絲綢則是每年固定的份額,用來給功臣賞賜的。
當然,齊國最著名的,還要屬海鮮,只是路途遙遠,秦國人可就沒這等口福。
這兩批訂單本是早已下好,可到了交貨的日子,卻是退了錢財,告知以後不再貿易。
聽了李斯的解釋,嬴政覺得好笑。
“兩國境地,孤也沒派遣重兵,這齊王建,便已嚇成這般?”
“是的,大王。據說許久未操練的軍隊,也開始每兩日一操練,這等軍糧的消耗也是不少。”
“齊國有三十萬甲士,吃不窮的。”
齊國物產豐饒,又幾十年未打仗,這三十萬的軍隊當然養得起。
還未等李斯回話,門外通傳淳于越來了。
“大王……大王吶。”得了通傳,淳于越一進門就跪了下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一見淳于越這般,倒是嚇了嬴政一跳。
“快起來,淳老為何這般啊?”
淳于越不是在教導子嬰嗎?為何把淳老搞成這樣?
難道是子嬰把淳老給打了一頓?
淳于越抬起頭,眼中已是有了淚花,“大王,臣無能啊……”
淳于越把子嬰和自己捉迷藏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到這,嬴政卻是哈哈笑了起來。
淳于越以嚴厲著稱,多少個調皮搗蛋的孩子被其管理的服服帖帖的,嬴政也是想讓淳于越給子嬰收收性子。
可沒想到,這才幾天,淳老就來告狀了,本以為是打了一頓淳于越,可沒想到,是捉起捉迷藏。
“淳老,你且放心,我讓人帶你去找。”
嬴政把淳于越扶了起來,把蒙毅給招了進來。
“快,帶淳老去找找,子嬰這小子,還能飛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