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之,得到九極的訊息,楊飛精神頓時一振。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的武道功夫已經廢了,你為什麼不親自出手,取回鳳極?”
神秘男人淡淡地看著他,隨即昂看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是瀆神者,早已經被盯了,不能隨意行動。”
“如今能取回鳳極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你該不會連這個都不敢吧?
楊飛被他一激,傲骨頓生,淡淡地說:“你不用激將我。”
“這件事交給我,屬於我的,我一定親手拿回來。”
神秘男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眼睛依然看著虛空,眼神之,有著淡淡的譏誚之意。
這樣的蔑視,以及玩世不恭的神態,楊飛極為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他順著神秘男人的視線一看,虛空之,什麼都沒有。
可是神秘男人的樣子,卻充滿了不屑和淡淡的敵意。
楊飛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以前見過你嗎?”
神秘男人兀自昂看天,卻冷冷地刺了楊飛一句。
“這些事情,以後自然會跟你說,但是現在還不到時機。”
他疲倦地低下頭,搖了搖頭。
“好了,我該走了,這本書你收好,我們還會見面的。”
他說著,輕輕一揚手,將一本厚厚的典籍丟在楊飛的懷,然後身形一晃,隨即消失不見。
楊飛喂喂兩聲,眼前一花,俊逸的男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楊飛欲哭無淚,罵罵咧咧:“次奧,又給老子來這一手。”
“福叔是這樣,老道士是這樣,這個年帥哥也是這樣,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老子?”
他的眼睛,觸及到厚厚的線裝古籍,心砰然一跳,卻是一本名叫的武道心法。
楊飛知道這一本鳳極非同小可,趕緊快手快腳地將典籍收藏好。
在此時,礦洞前那邊,監工粗魯地叫了起來。
“工了工,誰再躲懶耍滑,老子斃了他。”
為了省錢,礦洞開闢得很狹小,裡面又髒又危險。
要是換在剛才,楊飛鐵定躲懶。
不過如今為了尋找鳳極,楊飛一反常態,和眾多不情不願的礦工下了礦洞,向地下潛去。
這一條礦脈,呈直線向地下蔓延,眾人揮舞鐵鎬和電鑽,已經將礦洞開闢到了地下五十多米深的深度。
這樣的礦洞,其實是十分危險的。
滲水極為嚴重,而且隨時都可能會塌翻,空有著濃重的瓦斯味道,混合著瀰漫的灰塵,生存環境嚴酷到了極點。
幾乎每一支小隊,都帶著一個老鼠籠,養著老鼠。
如果出現塌翻和地震的險情,老鼠便會躁動不安,眾人便得緊急撤出。
只是,這種土辦法並不能有效地防止險情的生。
幾乎每隔幾天會出現事故,命大的奴隸僥倖逃出來,而多半奴隸得被活埋在其。
有誰知道,名媛貴婦佩戴的光彩奪目的鑽石,卻沾滿了礦工的累累血跡?
楊飛不用帶老鼠。
他武道精元之氣雖然失去,然而罡勁武者對危險的本能感應,卻有增無減。
而他體內的龜極,對即將來臨的危險,會及時地出警兆。
楊飛一連幾次帶領奴隸小隊,避過險情之後,他得到了一個一個哭笑不得的綽號:老鼠。
老鼠在礦區之,絕對不是一個貶義詞,相反而言,卻充滿了敬意和膜拜,這意味著安全和生命的保障。
所以,用不了幾天,老鼠傑克在礦工奴隸心,便樹立了威信。
許多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