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許麗,好似滿腔的怒火都要從右手間噴發出來。
“男的廢了功力,女的自有人會料理!”張芳從嘴邊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話,卻決定了兩個人的命運。
諸葛邪在聽到這樣的審判結果後,全身的功力猛然聚集,企圖從無形之網中掙開。
“好的,芳姐!”龍麗接到張芳的命令,雙眼的視線聚向了正不斷掙扎著的諸葛邪。諸葛邪的雙眼中滿是不甘的抗拒,他一身的功力實在是不甘就此而別啊!
“沒用的,就憑你們這些所謂的武林高手,在我們面前時不堪一擊的,放棄一切的掙扎吧!”龍麗臉面冷酷,手握白劍好似執法青天,數不盡的威嚴。只見她手中的白劍絢起一朵桃花,印向諸葛邪的的左手脈搏之處,又聽得諸葛邪的苦聲大吼,整個林間只剩下時起時斷的哭泣聲。龍麗也藉機鬆開了靈力結成的韌網。
“今天,本小姐看了一場戲,心情好,就留你們一命,下次,哼哼,就等著你們的家人給你們收屍吧!”張芳的視線緩緩地從南宮烈的臉面間掃過,最後又定位在了許麗那死灰如土的臉上,神情淡然道,“曾經,你出賣了我一次,可現在你依然是死性不改,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許麗聽罷,話語早已凝咽,一個撲將過來,可又被張芳護在體外的防護罩彈開。
“龍梅、龍麗,我們走!”張芳拂袖而去。龍梅和龍麗緊跟而隨。
在寢室大床上悠哉著的龍嘯天一直關注著張芳那邊的一舉一動,見張芳此時終於了結了一段心事,心下也是放鬆了不少。只是此次張芳她們廢了這幾個人的功力,尤其是南宮烈和諸葛邪所處的武林兩大世家,又會嚥下這口氣嗎?不會,絕對不會,想必接下來的好戲也會更加的精彩!
張芳在了結了這段心事後,就自動要求在神龍空間裡閉關一段時日。龍嘯天雖然心有不捨,但還是把她送進了戒內空間。既然張芳都不在了,那龍梅和龍麗這兩個貼身保鏢也就閒了下來,索性,龍嘯天大筆一揮,給她們開了張假條,允許她們回S市探親去。就這樣,原先的四人寢室,只剩下了歐陽至雪一人孤零零地留著。不過,歐陽至雪並沒有主動地去找龍嘯天,哪怕龍嘯天這個逃課王破天荒地去上一次課。
沒了張芳在北大的陪伴,龍嘯天就重新迴歸集體,與眼鏡幾人成天勾肩搭背在了一起,日子也是逍遙異常。不過,在這段時間裡,龍嘯天就再也沒有再北大看到過諸葛邪和南宮烈及其手下了,如果龍嘯天所料不錯的話,也許他們都忙著在家裡養傷吧!
確實,南宮烈和諸葛邪不聲不響地跑回了各自的家族。
南宮家族的清晨別苑裡,口氣格外的清新,小鳥在枝頭上愉悅的歡叫,時而穿梭在枝葉間,發出拍打翅膀的清脆聲。院落的正中間,有個石桌,桌上有茶水一杯,桌的周圍有三個石凳,石凳上坐著一個姿色不減的中年妙婦,正看著對面的一箇中年男人打著拳腳。那中年男人身著亮黑緊身服,額頭圍著一條黑布帶,腳穿別克運動鞋,一套外家拳法打得虎虎生風。忽然那中年男子著地右腳往地面一蹬,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又如飛鳥展翅翱翔,在翻轉過三百六十度之後,雙拳猛得向側對面的一塊巨石打去,只聽轟的一聲,在那塊巨石上留下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空洞。而那碎石也濺飛到了兩側,微微冒起一抹塵土。
“夫君的功力又是增進了不少呀!”那中年妙婦見中年男人雙腳臨地,收拳而立,起身上前,伸手用手帕輕輕地擦拭著他額面上冒起的汗珠。
“夫人過獎了!”那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聳起,解下圍在額頭間的黑布帶,擦拭去了臉面的汗漬。
中年妙婦從石桌上端起茶水送到中年男人的面前道:“夫君,請用茶!”
“謝夫人!”那中年男人接過茶杯,正準備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