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與眼鏡三人喝下了最後一瓶啤酒,羅賓就不用多說,喝完之後吐了幾口又是直接靠在了椅背上,而眼鏡呢,這小子也是到了極限,連聲都不出,就這麼趴下了。最好的要算是何文軍了,雖然也是一嘴的酒氣熏天,但讓人看起來也就是五分醉,五分清醒。龍嘯天沒有再叫酒,就這麼的和何文軍繼續閒聊了起來。
“小猴子,你的功夫確實不賴啊,你就應該參加那個全國武術比賽的,說不定還能那個全國武術冠軍來噹噹呢!”看來龍嘯天還惦記著眼鏡三人的身份問題啊!其實,早在學校鬥毆的時候,他就有些猜測眼鏡三人的身份了,只是一時間不好意思問罷了。但是,在酒桌上可就不一樣了。
“我從小練得只是一套軍體拳罷了,要是參加這類高檔次的比賽,估計第一輪就要被刷下來了!”何文軍雖然受到龍嘯天的誇讚,但依然是一臉的謙虛,只是在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軍體拳?還是從小鍛鍊!
這讓龍嘯天左右聯絡了下,忍不住把何文軍與軍方家世的人聯絡了起來。
“那可未必啊!”龍嘯天給何文軍倒了杯醒酒清茶,忽然好像是回想起了什麼似的,疑惑著問道,“小猴子,今天下午看你們和那綠毛雞對決的時候,一臉的沉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眼鏡和小賓子也會功夫啊?”
“是啊,其實這些啊,早在昨天晚上閒扯的時候,我們就相互介紹到了,只是不知道彼此的功夫到底有多強罷了。。。。。。”
“什麼,你們都相互詳細介紹過了啊,那還不快自報家門!”龍嘯天打斷了何文軍的話,那語氣倒有些像強盜頭子。
“那就代替他們介紹一下吧!”何文軍押了口清茶,頓了頓,又看了眼羅賓和眼鏡,一展眉頭道:“聽眼鏡說,他老家在西北的一個山區,好像是在祁連山附近,不過,具體在哪他就沒說了;至於小賓子,他老爸是做生意的,老家H市,他的這手功夫是在武館學的。”
“那你呢?”龍嘯天見何文軍與前面的話斷了連線,於是追問道。
“我啊,就是BJ人啊,老爸是當兵的,這套軍體拳也是跟他學的!”何文軍閃爍著眼神,這正好,被龍嘯天捕捉到了。
“怪不得你小子的普通話這麼標準!”龍嘯天誇了一句,心裡卻尋思開了:呵呵~你何文軍的老爸要是隻是一個小兵,那在面對趙民的時候怎麼會這樣從容,我看你老爸根本就是某個軍區的大將吧;至於小賓子你,你說你老爸只是個小生意人,這種鬼話誰會聽,我猜你老家的家底豐厚地足以影響區域性政治了吧;還有你眼鏡,不要以為你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裝斯文,我就猜不出你的身家了,我看你這功夫的身法,與某個江湖門派倒是搭上邊了!
龍嘯天想著這三個小兔崽子的“惡意欺詐”行為,卻被自己一下子就看穿了,忍不住一陣得意。但是,龍嘯天並不以為他們聚在一起有對自己有什麼目的,也許,這一切的相聚,就是老天安排的緣分吧!
“那老大,你的家門呢?”剛才何文軍把自己和眼鏡、羅賓的家門都報了,自然該輪到龍嘯天了。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是一個老道士收養了我,後來他又去天國了,只留下我獨自在這世間闖蕩。。。。。。”龍嘯天沉默了,對著東邊月,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傷感。
張芳可是知道龍嘯天從前的悲慘身世的,現在見他重新提起,心裡驀然間也泛起了絲絲的哀傷。但她沒有多餘的言語,只是把她的右手按到了龍嘯天的左腿上,也許,這就是一種無聲的安慰和支援吧!
何文軍從龍嘯天眼神中的那股淒涼,看出了他的悲慘身世,心裡忍不住多了幾分同情,也在暗怪自己不該提起人家的傷感往事。
“不過,幸好,我在後來遇到了芳兒!”龍嘯天忽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