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行徑,真乃一個令人不齒的惡少!
孟瑄口中介紹著,“東廠在洪武二十年之後為了擴充勢力,壓過錦衣衛和西廠,就在江湖與廟堂之間發展了無數的外沿下屬,許諾他們高官厚祿,奇門精深武功,實則是一個虛偽的熱鬧花架子。試想一下,他們真有速成的好武學,為何不先提升自身實力?為何東廠廠衛連錦衣衛一半兒的實力都不及?”口中說的極正氣凜然,手下分開了佳人的腿兒,欺身壓下,另一手則去解他最後一道文明裝束。
他覆在身下佳人的嬌軀上,小心地不把自身的重量全部加諸她身上,熱氣纏綿在她的耳際:“所以說,我一開始真以為是東廠密探進園刺探,才讓他進了內苑,早知他志在奪你,我一早就扭斷他的脖子了。”
“爺,不用了,我、我的藥性好像褪了,”她瞪大一雙淚盈盈的鳳眸說,“不用你幫忙解藥性了,我、我困了!”她努力攢出一個哈欠來,打到中段就停了。原來,不光她的春藥藥性已褪去了,連那些哈欠也跟她說拜拜了,可能是剛剛打的太多了,現在連半個都打不出來了。
“嗯?你不用我幫忙了?”孟瑄的劍眉鎖上結,旋即又開啟了那結,展顏笑道,“那這次換你幫我吧,我的身體此刻有多難捱,你一定能體會得到,是不是?”說著這話時,他的灼熱一下子抵上了她溼潤的柔弱處,撞得她發出了一聲驚呼。
☆、第491章 處子盈盈淚訴
更新時間:2014…01…04
“我不行,”她慌亂地連連搖頭,青絲滿滿鋪甩了一枕蓆,告饒說,“我辦不到,你讓別的女人去幫你,讓那帛兒幫你。“””
孟瑄用指尖點她的額頭,不悅道:“說這樣賭氣的話,該罰,罰你什麼好呢?”
天知道她並不是賭氣才那樣說,她現在真的巴不得有人來打斷他們,哪怕是那個帛兒。誰都好,快來打斷這一切吧,她真的做不到在心裡還想著從前的孟瑄時,跟現在的孟瑄做過於親密的事——不管她是否前後矛盾,如今沒了那道藥力的支撐,她連裸呈面對眼前男人的勇氣都沒有。
誰都好,哪怕是地底下已經作古的孟瑄,跳上來掐死她都好,她絕對辦不到……他的灼熱堅挺在芳澤外停留一刻,漸漸被濡溼一些,不懷好意地抵在花徑入口處,緩緩向前推進,緊窒的花徑一點點被撐開了……
“停!我怕痛!”她找了一個拙劣的藉口。
孟瑄的身形頓了頓,這是他在夢外的第一回雲雨,而且同處子交合時,對方會落紅撕痛,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可是,有句老話叫做“因噎廢食,餓死胖子”,總不能因為懼怕第一次的疼痛,就一輩子不讓他碰她呀。女孩子,真嬌氣呀。這個美麗如水的少女,馬上就要變成他的第一個女人了,而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一個又嬌氣又犟牛的奇怪女孩兒,馬上要變成他的女人了……
於是,他繼續緩緩向前推進,才只進去一點,身下少女的清越穿雲的聲音就響徹整片夜空,嚇得他又停頓一下,還以為自己正在謀殺她呢。他無奈地說:“一則你已嫁予我,這些都是早晚必經的經歷;二則我為你解決了迷魂藥的問題,此刻我卻實是慾火焚身,如披蟲咬,小半刻都等不得了。你忍著點,我儘量不讓你太疼。”
她淚水盈盈地控訴:“你先殺了孟瑄,又霸佔了他的妻妾,現在還這樣欺辱我,枉你還是什麼將軍什麼少俠!”
他咬咬牙,再次用手指撫慰她脆弱的花核,找回剛剛的迷情氛圍,想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用兇器刺入她的柔弱。可這一回,不管他怎麼揉捏,她都只是哭,哭得他灰頭土臉,結合她方才的控訴,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無恥敗類、極品禽獸,先殺人越貨,又淫人妻子,他簡直不是個人……這樣想著,他的慾念也下去了五成,有點騎虎難下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