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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嗚嗚,你們這群臭男人!”

廖之遠仰頭哂笑片刻,反手拂過桌面,將刀柄緊握在左手手心中,起身,負手,踱步,接近裸身閉目而坐的宋非,繞著他慢慢走了兩圈又兩圈,彷彿在考慮從哪兒下手更解恨……吹毛斷髮的馬刀別在身後,凝聚著召喚死亡的寒冰真氣,帶起氤氳的薄霧,彷彿是死亡與鮮血到來之前的預告。

雪梟站遠了一些,甚至有意無意地站在了視窗邊上,嘴裡仍不遺餘力地勸說著:“女人如衣服,一天換一身,兄弟如手足,切了就沒了,宋公子也是京城望族的嫡系子弟,殺了他,廖少你也難脫去幹系。何必為一名女子鬧成這樣呢?方才在樓下,你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如此一名水性楊花的淫婦,僅有中人之姿而已,要殺也該殺她才對。”

關瞻聞言尖叫一聲,用被子矇住頭哭叫:“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

恰在此時,隔壁房間也傳出男人的驚慌大叫:“妹妹且住手!這刀太利了,仔細割傷了手!你有什麼氣只管衝我撒,我再不敢還手的,求你將刀放下,放下,來,把刀還我……”

廖之遠氣惱一笑,左手手腕一抖,手中的兩尺三寸短刀節節寸斷,“啪、啪、啪、啪”幾聲落在地上。因之前被貫注了寒冰真氣,因此在斷刀落處,木製地板被砸出一個個深深的小坑洞,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那些小坑洞彷彿是被灌進了強酸液體,只一小會兒工夫,就腐蝕穿了地面,“當、當、當、當”,所有的短刀片都沒入地板中,沒進這座客棧的骨幹精鋼支架中。

宋非也是“極寒”五兼門出身的末流弟子,見此情形還算鎮定;雪梟過去半年曾多次見識過寒冰真氣的威力,可還是被嚇白了嘴唇,下意識地又往視窗移動了半步;而關瞻則是滿面驚恐地抱頭大叫曰,“表哥別殺我!我五歲開始就喜歡你了,你別殺我別殺我!”

廖之遠斷完了刀,一面脫衣袍,一面衝宋非和雪梟二人笑道:“雕兄所言字字珠璣,女人如衣服,一天換一身,兄弟如手足,切了就沒了,我怎麼能為了一件髒衣服而砍自己的手腳呢?此事就算過去了,宋非你那樣光著彆著涼了,玩女人把衣服都玩丟了,我真服了你……我的房間有備用官袍,借你穿一回吧……將上面的腰帶扣摘下來留給我,那個不能借給你……”

語聲斷斷續續,只因他在說話的同時,衣衫已脫了大半,只餘一條短綢褲一件素綾褂,上床一把拽走關瞻遮身的被子,再一把捉住關瞻的纖巧腳踝,一把拉到他的身下,單膝分開她的雙腿,用膝頭在她的私密處不懷好意地摩挲。

關瞻已經被嚇呆了,像個木偶人一樣定在床上。雪梟和宋非呆呆對視一下,宋非騰地從地上站起來,赤條條地走到床前,比著手勢勸說道:“廖少你且住手,我進城去給你尋個好女人來,這一個你先放一放,你這樣一肚子氣的來,保準會傷到她,她現在身上就帶著傷。哪天等你氣消了,她傷好了,你再怎麼來,我都不再過問。”

雪梟跳過來拉開宋非,用力拍著他的頭罵道:“過問你的頭,人家是正經夫妻表兄妹關係,你過哪門子的問!廖少大度,這都不跟你計較了,你小子撿回一條命還不自知,又管這些做什麼,還不快滾去穿衣服!光屁股的大男人,我都替你矂得慌!”說著連扯帶拽,把宋非弄出門去,雪梟自己也想尾隨其後出去,卻被廖之遠一聲叫住了——

“雕兄,我想見見對面那小娘子生的什麼模樣,你領過來,我看一眼就還給杜堯。”

雪梟將門一掩,將外面“砰砰”砸門的宋非隔絕,訕笑道:“廖少你不也聽見了麼,那邊的小娘子正在拿刀子自殺呢,咱們今日就減點兒罪業,別再折騰她了。反正關在這裡也逃不出去,等她想明白道理了,再叫她跟你和段少談心。”

門外宋非砸著門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