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這三個男人究竟說了什麼。
除了那位只聽到了一點,隨後就被三人一同支開的雲騎姑娘。
“域外的行商,羅剎先生,對嗎?”
“沒錯,請問您是”
她只聽到了這些,然後就被後來的那個男人還有正在交談的二人一同提議,以‘那邊打的好像很激烈的樣子,素裳姑娘不去看看嗎?’的說詞給勸走了。
片刻過後,已經被言靈給強制冷靜下來的點刀哥就跟著卡芙卡一同回到了自己該在的隊伍。
可即便如此,沒想到這次出來能遇見這樣的‘意外之喜’的刃也依舊在死死的盯著對面那就連龍角都被自己給錘出來的丹恆。
“你逃不掉的飲月君。”
別的不說,早在伊灸奪取了‘建木果實’,離開了羅浮之後就已經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上了一架的丹恆是真有點受不了了。
於他而言,總是會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或者角度出現的刃就像是一隻陰魂不散的幽靈,總是會用‘提醒’的方式讓他想起自己的前世該去揹負的那些東西。
這很恐怖,足以讓本就是住在智庫的他睡不安穩,甚至偶爾還會出現難以呼吸的狀況。
“”
也許是察覺到了點刀哥那熾熱的視線。
在聽到了他那好似夢魘一般的提醒之後,依舊一言不發的丹恆就往後挪上了一點,來到了個子較高的星寶身後,試圖用她來擋住她二舅的視線。
這一點被正在和流螢講話的星察覺到了。
於是,她便邁開了步子,朝著另一旁的空位挪了挪,讓自己的二舅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露出了好似欣慰一般的目光。
不過下一秒,再一次看到了丹恆的他目光就再度變的十分兇惡。
被他盯到渾身不自在的丹恆又躲到了星寶的身後。
“你怎麼了?”
看著自己面前那不斷走來走去,就像是在躲避著什麼一般的星,只想和她聊聊,打聽打聽她在列車上過的好不好的流螢頭上也是緩緩的跳出了一個問號。
以前也沒見她有多動症啊
這是怎麼個事兒?
“不,沒什麼,我只是有些腳癢,不動動就很難受。”
她如此的解釋著,快速的邁起步子,朝著‘婚紗番茄’所在的位置溜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直在注視著她的‘墨鏡茄子’也是目光一凝,眼神在一瞬間就變得十分犀利。
可能是察覺到了自己親媽所散發出來的惡意,本想去姬子身旁躲躲的星突然身體一僵,再一次轉身跑向了兩組的中央,與那身為‘獵手組代表’的流螢聊了起來。
“現在不癢了。”
再度察覺到了自己二舅那欣慰視線的星如此說著,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如果丹恆是在躲他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
殊不知這樣會讓自己的‘存護之志’嚎啕大哭的她再度邁起了步子,在丹恆那難以置信的注視下走到了流螢的身側,也就是獵手組的那一邊。
對此,莫名其妙就成了‘列車組代表’的流螢表示:卡芙卡,你確定她真的在你的言靈下把一切都給忘了嗎?
是的沒錯。
原本還在列車組那邊的星寶已經悄無聲息的溜到了獵手組,讓那頭上已經出現了不止一個問號的流螢頂替了自己的位置。
你二舅覺得你的表現不錯jpg
“這次真的不癢了。”
再也不用被兩股不同的視線夾在中間的星似乎有些如釋重負。
“你吃了嗎?”
對此只是微微一笑,覺得她還是像以前那樣精神的流螢再一次繼續起了先前的話題。
“沒呢,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