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默鐵騎之前一直都生活在與蟲群的死戰中,會在回到正常生活後覺得不適,甚至甚至偶爾蹦出來幾句讓人很難理解的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算不上什麼怪事。”——伊灸在聽完了卡芙卡口中的那個‘流螢的秘密’後是如此的評價道。
從他當時的表情上來看,理論上算是流螢上司的他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情。
相反,這老東西甚至還覺得那些話有些酷。
不,是非常酷才對。
因此,他甚至還往自己的裝甲裡面添了點新東西。
不過據卡芙卡所知,那玩意沒過多久似乎就被他給拆了。
而伊灸對於這件事給出的回答是
“舉著變身器喊臺詞什麼的雖然很帥,可如果你的敵人不講武德,在你走流程的同時衝過來偷襲的話,你就會發現這其實是一個很蠢、除了耍帥之外一無是處的怪東西了。”
“所以你懷裡的這個只會阿巴阿巴的小灰毛其實並不是你的孩子,而是艾利歐的孩子?”
大約半個系統時的時間過去,才剛執行完任務的伊灸仍舊在和帶孩子的卡芙卡閒聊。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的話也可以。”
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已經發現了‘伊灸是個正經人,但是在不正經的時候就不是人’的卡芙卡也只是聳了聳肩,贊成了他的說詞。
“可它不是隻黑貓嗎?怎麼能生下來個灰毛?”
才剛入職就學會了調侃老闆的員工先生簡直是殺瘋了。
“可能是基因變異?”
他甚至影響到了這位優雅的大美人,讓她和自己一起當起了‘好員工’。
“也不是沒有可能。”
做出恍然大悟狀的伊灸點了點頭,殊不知危險正在接近。
“所以艾利歐它其實”
還沒等伊灸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他的身後就傳出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在別人背後戳人脊樑骨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伊灸聞聲回頭,對著那不知何時就出現在了大廳的黑貓擺了擺手,露出了一個並不尷尬,但同樣十分優雅的笑容。
“首先,艾利歐,我可沒有在別人背後戳人脊樑骨,最多也就是在戳貓脊樑骨而已。”
小黑貓肉眼可見的愣了一下。
“其次,按照你我現在所在的位置上來看,不管誰看了都會覺得是你在戳我,而不是我在戳你,不是麼?”
卡芙卡的嘴角已經開始壓不住了。
“我說的戳不是物理層次上的戳,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等伊灸回答,抱怨過後的黑貓先生就主動將話題給扯到了那位不在場之人的身上。
“在你離開的這兩天,薩姆經常”
可沒等他把話說完,原本還嘴角帶笑的伊灸就表情嚴肅的出聲打斷了他那未完的話:
“首先,她說她叫流螢。”
“薩姆是兵器,但流螢不是。”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的老闆可以記住我們的名字。”
也許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到這個男人那曾身為格拉默鐵騎的一面吧。
“當然,我就無所謂了。”
在說到自己的那一瞬間,伊灸又肉眼可見的變成了那副懶散模樣。
“流伊灸也好,燼蛾也罷,你就是叫我ar-619我都無所謂。”
可那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坐在了桌子上的黑貓在聽了這話之後卻是發出了反問。
“為什麼?”
伊灸愣住了。
可就在下一秒,這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老兵卻是啞然失笑。
是啊,為什麼?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