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能容著她為所欲為,真是讓人稱奇。
來到雲臺之頂後,發現其他門派還都未上來,北原真人帶著眾弟子到一處涼亭等候,結果,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未有人上來。
正在大家納罕之時,只越中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北原兄,你們怎麼在這裡?”
隨著他的話,蘇青只覺得眼前劇變,原來,眾人依然在山腳下!
根本沒有登上雲臺之頂。
北原真人面色青黑的說:“我們被人以詭陣迷惑於此,多謝中山兄親自前來探望。”
越中山聞言,神色一凝:“當真是有人在這裡施術?我還以為是你因上次之事,賭氣不參加雲臺之爭了呢。”
北原真人冷哼一聲:“我說那東皇門的妖女過來作堪,原來是來算計我們!真是欺人太堪!”
越中山皺了皺眉說:“東皇門近些年來,確實有些——”說到這裡,已經快到雲臺之頂,便打住話頭。
“喲,你們浮雲宗好大的架子,竟然要越門主親自上門去請啊!”剛登上雲臺之頂,就聽御言看著北原嘲諷道。
北原真人冷冷的看他一眼:“呵,我是倒黴,被人用邪法困於山腳而不自知。有些人也太過囂張,竟公然在他人地盤上施術。”
御言頭昂的高高的說:“北原,你也是結丹真人了,說話要有證有據,且莫信口開河啊!”
說完,大笑著登上觀禮臺。
“北原,快些上來,挑戰賽要開始了!”越中山親自招呼著,被氣的臉色發青的北原真人。
臺上一眾結丹真人皆暗自嘆息,看來,東皇門是不甘居後,事事都要壓浮雲派一頭了。
只是,門中若沒有實力的絕物件徵,元嬰真君坐鎮,只憑這些小事,只會若人厭煩罷了。
很明顯,所以人都不認為浮雲派弟子有多不堪一擊,大家都心知肚明,東皇門必定有貓膩。
所以,當北原真人一落座,越中山便行止蓮臺中間道:“此次雲臺之爭,本為爭取前往海外仙山的資格,本來各宗門世家的名額已定,此舉只友好交流。”
說到這裡,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所以,我們決定不管最終雲臺之賽結果如何,五大宗門築基中階,後階各二十名弟子前往仙山的名額是一定的!”
御言冷笑出聲:“那比賽還有何意義?”
越中山回頭看著他反問:“若是鬥法贏了卻不能服眾,那選出的弟子又有何用?”
北原真人隨即應聲:“是啊,海外仙山的妖獸,可不一定是邪術所能制住的!”
御言蹭的一下子站起來大聲質問:“北原,你可別血口噴人!誰用邪術了?我再說一遍,說話可是講證據的!”
“好了!你們別再吵了!前往仙山的名額,本就是幾大門派世家早已訂好的,還有什麼可爭的?”越中山不悅的說。
御言還欲再說什麼,只聽耳邊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御言,適可而止吧!”說話的卻是一直未曾出過的天玄宗長老,也是此間修為最高之人,結丹後期頂峰。
僅差一步便可破丹成嬰,他一開口便帶著淡淡的威攝之力。
御言有些悻悻的坐下,數千年來,天玄宗一直居各大宗門之首,積威甚深,況且對方修為,比結丹初期的御言高了整整兩個大境界。
看來,東皇門此舉,連天玄宗都有些看不去了。
同階弟子相鬥,縱然是劍修與法修相鬥,還互有勝負,莫說都是法修相爭,同為大宗門弟子怎麼可能會只一邊倒?
況且,還被對方弟子公然喊出以媚術惑人。
接下來的挑戰賽卻並無門派之限,不過,上次輪空的天玄宗弟子,首先跟取勝御劍閣及東皇門弟子相鬥。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