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告訴別人,還倔聲倔氣的。”老太數落起老大爺來,眼睛卻沒有離開王雪燕。
“她問的是香如,不是她家還不好!――小姑娘對吧。”老大爺開始倔上了。
“是是是,――老大爺,是我剛才沒有問好!”王雪燕連忙附和。
“你看看!――對吧。”老大爺表現出了一副得理勁。
“好好!你能!――飯好了,去吃飯吧!”老太不屑與老大爺較真,扭頭又仔細看看江春生,好一對裝束清新的帥哥靚女。
“小姑娘,你這對辮子好漂亮啊!可以讓我老婆子摸摸嗎?”老太突然提出來一個似乎無理的要求。
“可以的!”王雪燕毫不猶豫的答應,並且走到老太面前,主動把一條辮尾扎著淺藍色絲巾的長辮從身後順到身前,雙手捧在手心遞了出去。
老太似乎有些激動,剛剛伸出滿是皺褶與老繭的雙手,突然又縮了回去,把圍裙的裡面翻了到外面,仔細的在上面擦起了雙手。
“老奶奶:沒有關係的,您就這樣摸吧,”王雪燕向前走了一小步,把髮辮下端放到了老奶奶的手上。
“真是又黑又軟啊!”老奶奶的眼睛開始失神,漸漸地熱淚盈眶起來。
“老奶奶:您這是~”老太的突然失態,王雪燕疑惑了。
“她這是懷念她的長辮子了。”一旁的老大爺說話了。“小姑娘:當初我老太婆的辮子可不比你的短,和她成親兩三個月的時候,趁她睡覺,我就咔咔兩剪刀幫她絞了。她硬是五天沒吃飯,一個月不理我,不理我也絞,只要留長了我就絞。”
“絞絞絞!時間要是能回去,我就是拼著變不成人,也不會跟你這麼個倔不死的死老頭。”老太回過神,抒發著心裡的恨意,鬆開了撫摸髮辮的雙手。
老大爺“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從地上拾起一根麻繩開始扎肥料的口。
“小姑娘,我告訴你啊,你可千萬不要找會絞辮子的物件。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辮子有多寶貝。”老太嘮叨著瞥了江春生一眼。
老太的一番話,逗得王雪燕暖心揚唇地笑了。
“你們兩個一起就在我家吃飯吧!沒有準備,隨菜便飯。”老太熱情的邀請起來。
“謝謝——謝謝。我們已經吃過了。”兩人異口同聲的道謝。
“老奶奶!老大爺!打擾你們了,我們走了。謝謝啦!”王雪燕真誠地向兩位老人道別,溫柔的聲音像百靈鳥唱歌一樣動聽。
江春生和王雪燕各自推著腳踏車並排已經走出去了十幾米遠,兩位老人還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離開。
“燕子:你剛才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啊?”江春生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問題啊?”王雪燕有點疑惑。
“你問的是‘香茹’,可是兩個老人一直說的‘香如’,我總覺得兩人可能不是一個人。”江春生越說越認真。
“我覺得就是一個人,只是他們的發音就是平時的習慣。”王雪燕分析道。
“反正不對!我覺得‘香爐’不應該和‘香茹’掛鉤,而是應該和――”江春生故意停下來不說了。
“和什麼呀?”王雪燕追問。
“‘香爐’應該是和――讓我想想!應該是和――寺廟與和尚掛鉤。”江春生一臉嚴肅的裝腔作勢道。
王雪燕先是一愣,緊接著“噗嗤”一聲燦爛的笑容在她動人的臉上綻放開來,並伴隨著一陣紅暈,使她的臉上頓時充滿了豔麗的光彩。左手早已隨著“噗嗤”聲的爆發擋在了唇前。
從昨天見面開始,江春生就喜歡聽王雪燕的笑聲,看她臉上的笑容,特別喜歡她突然之間瞬間爆發的那種情不自禁地笑容與姿態。他現在又體會到了這股醉意。
“――你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