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車座,故作無奈地說道:“曉萱,你這嘴可真夠厲害的,編出這麼一段咒語,連我的腳踏車都不放過。不過,你說得也沒錯,這車確實有點年頭,老的的確快掉牙了,但它紮實著呢!你看我是什麼把它騎上去的。”
周雨欣笑夠了,直起身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打趣道:“江大哥,你這車要是真的騎這麼長的上坡,鏈條斷了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啊!曉萱剛才唸的咒語,說不定真的會靈驗的。”
江春生擺擺手,笑道:“我才不信這個呢!放心吧,我這車雖然老了點,但還不至於那麼不中用。再說了,就算鏈條真要出問題了,我也會有感應的,我會馬上下來推上去。”
陳曉萱忍住笑,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好吧,既然江大哥這麼有信心,我們就拭目以待了。不過,要是真出了什麼狀況,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哦。”
江春生點點頭,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沒問題!你們就看著吧。”
說完,他跨上腳踏車,腳下一蹬,車子便緩緩地朝著斜坡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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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哥等等,你別聽曉萱的。千萬別真的把鏈條騎斷了,我們都不好回去了。”周雨欣急忙大聲阻止。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切。她的臉頰也有些泛紅。
“雨欣!你這究竟是叫江大哥聽我的還是不聽我的啊?嘻嘻嘻……”陳曉萱笑聲不斷,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笑聲像銀鈴般清脆。
周雨欣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在前面不遠處已經停下來的江春生,語氣溫柔而堅定:“江大哥,我和曉萱肯定是騎不上去。你就是騎上去了還是得等我們。不如我們一起推車上去吧。”她的目光中帶有一絲懇求,顯然是真的害怕江春生把腳踏車的鏈條給騎斷了。
江春生點了點頭,同意了周雨欣的建議。
三人推著各自的腳踏車,開始沿著朝東的坡道緩緩上行。
江春生陪著兩位美少女一邊慢慢的推車上坡,一邊跟她們講他在治江區鎮的時候,每當到了夏季,經常會和就近的幾個同學一道,騎著腳踏車翻過漳水河大堤,到漳水河裡去游泳。有一次一直玩到天黑了才回家,害的他母親擔心出了什麼意外,含著眼淚跑出去找到很晚才回來。結果被父親狠狠罵了一頓,好長時間都不讓出去游泳了。
周雨欣和陳曉萱都沉浸在江春生過去的故事之中,並且是儘量的保持著沉默而不去打斷他的講述。
三人走到上坡道一半路程的時候,周雨欣和陳曉萱已經累的直喘粗氣,香汗也開始冒出來了。她們的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這段故事已經講的差不多了,江春生停了下來,語氣中帶著關切。
他看著周雨欣和陳曉萱也跟著停下來後,接著道:“看我來抄個近道。”說罷,他推著自己的腳踏車轉個彎,離開了坡道,直接對著大堤的頂上爬去。
江春生的動作乾淨利落,顯然對這種地形非常熟悉。他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步伐穩健而有力。很快,他就把腳踏車推到了大堤頂上,支好腳踏車後,接著,他又返回來接過周雨欣的小腳踏車,扛在肩上大步的爬上了堤頂;隨後,他又如法炮製的把陳曉萱的腳踏車也扛上了堤頂。
周雨欣和陳曉萱手牽手,一路說笑的踩著堤坡上柔軟的草皮,跟在江春生的後面爬上了堤頂。
“終於上來了!江大哥辛苦你呢?”周雨欣悠悠的說道,語氣中帶著感激和輕鬆。她的眼光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對這片美景的讚歎。
陳曉萱從她的小皮包裡拿出一個潔白的手帕,就要幫江春生擦拭臉上的汗水。江春生退了一步,拒絕道:“謝謝!曉萱,我臉上很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