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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作為非戰鬥人員——在這裡要強調的是,這次我堅決不是來打架的!簡直是見鬼了,才來這世界幾十小時而已,除了睡覺和應付藍叔的恐嚇外,剩下的時間都在打怪獸,雖然這三件事裡最恐怖的明顯不是打架,但老子又不是野生奧特曼,不負責排解怪獸的寂寞啊喂!

冷眼旁觀,我不得不承認平子的佈置很合理,這一切都基於他對藍染的不信任,所以他只有在隨時能看見藍染、能對他的行動作出最快反應的時候,他才最放心。

藍染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在跑來跑去的人中間朝我投來一瞥,帶著莫名其妙的笑意。說實話,那種針對性的目光真的讓人背脊發寒,哪怕我在單挑三層樓那麼高的虛時,也沒有這種發冷的感覺。

“喂,敵人在前面,你在看哪裡?”白哉用刀鞘碰了碰我的手肘,林子裡稀疏的光射/進少年的眼睛,那裡還沒有被現實的汙穢浸染,竟顯得那麼明亮刺眼。

不能跟他說我其實看的正是“敵人”,我只能聳聳肩:“學學平子隊長的戰略部署,反正我們不是來充當打手的,緊張什麼。”言外之意,少爺啊你可千萬別再胡亂地往上衝了,那麼多隊長、副官在場,相信是能確保咱們人身安全的,你要再拼命拼出個三長兩短來,朽木家的獨苗可就要折了。

白哉很遺憾地沒能理解我的話,他反手把自己的刀平擺在面前,輕輕由刀鞘向上撫摸到刀柄,然後握緊:“既然爺爺不能來,我一定要代表朽木家,讓這群東西記住死神的可怕。”

喂喂,你還不是死神呢好不好?話說這種“代表月亮消滅你”的豪言壯語實在讓人很反胃……可是當這些話從一個不懂半分虛偽的少年嘴中認真說出來的時候,我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只是下意識偏開了頭,放下準備拉住他的手,像是被他眼中執著的光芒刺到似的,避開了。

“……算了,反正你也跟來了,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洩氣地說道,好像得到了斬魄刀的白哉跟前一晚的少年有了很大的不同,我說不出具體哪裡,就是覺得他的靈壓還是什麼的像耀眼的光,讓我總是不自覺地想要縱容一下。

白哉踏前一步對我說:“我剛想起來,你還沒見過我的刀吧?哼,比你那個短短的東西可是強了一百倍的。”

這……臭屁的小鬼……我的眉梢跳了跳:“那就請您盡情地衝上去吧,不管怎樣,我那‘短短的東西’今晚絕不會再、救、你!”

聽著我近乎磨牙的聲音,白哉露出個石破天驚的笑容來,壓著拔/出一點兒的刀正要向前邁步,卻被突然橫出的手臂擋住了。

拳西不知什麼時候跑到我們前面,他背對著我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躍躍欲試的白哉一眼,冷冷地說:“非戰鬥人員禁止出擊,這是命令。”

白哉興奮地小臉像被潑了盆冷水一樣,正欲反駁什麼,我卻拉住了他,笑嘻嘻地說道:“非常同意您的決定,六車隊長,我們保證不添亂。”然後印證自己的話似的,我用力拉著白哉往後退了好幾米,自己甚至靠著樹幹坐了下來。

拳西不在理我們,因為全部的虛已經從浮竹開啟的缺口進入了包圍圈,它們像是飢餓的野獸被食物的味道引誘著,一點點將自己暴露在死神們的攻擊範圍內。浮竹的人大部分藏在樹林邊緣內,慢慢收攏了隊伍,形成一個閉合的圓圈。

我們面前是一片大虛破壞出的空地,就像是特意為誰準備的戰場,佈滿了沉重的靈壓。

第一隻虛從陰影裡冒出了頭來,爬行動物一樣,身體足有卡車那麼大,乳白色的身體上濺了大片的血漬,它一個曲起來的前肢上甚至還掛了一大塊染血的布料……我仔細看去,好像正在凝固中的血中有一隻殘破不堪的人的手臂。

隨後是第二隻、第三隻,它們以不規則的隊形邊嗅著味道邊爬到中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