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菊在我回答之前便有些粘膩地抱著我的手臂把身體貼緊,她一直側著身,這會兒刻意把身體朝那群死神轉過去一點,不算大,但足夠讓他們看見她胸前的吻痕,大咧咧地笑道:“哎呀,你不知道吧,昨天是我生日,阿銀陪我來著。”
我挑著眉梢鄙視地看過去——藉口還能更沒創意麼?
被回瞪後,亂菊繼續衝著一幫就快不知道下巴為何物的化石放電:“怎麼啦?有什麼事?”
軟綿綿的兩顆東西在我手臂上來回蹭了蹭,我倒是還能忍受,不過男人們玻璃心破碎的聲音就……我乾咳一聲嚴肅下來問道:“昨晚突然想起來是亂菊的生日,沒來得及回去跟藍染隊長報備,不過往年也都是這時間,我想藍染隊長是記得的,你們可以去問他。”
自從我來到這個鬼地方,什麼生日之類的爛東西鬼才會想起來!不過藍染的腦袋想必不用擔心聽不明白。
說到藍染,在屍魂界還是有良好的信譽記錄,除個別外對他的印象都很好。於是男人們在失望過後,又欣慰地得到了一個關於亂菊生日的資訊,捧著被傷透的心很快離開了。
亂菊看他們分出幾人往靜靈庭去了,不無擔心地推了推我:“那些人會不會真的去問藍染隊長?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做做準備。”
“放心吧,”我笑著搖搖頭,大方地勾過亂菊的肩膀慢悠悠往靜靈庭晃,“憑他們對藍染的信賴,是不會去質疑的,反倒是你,既然做戲就陪我做足全套吧。”
亂菊在聽見我說“做戲”時,剛剛還綻放著迷人笑容的眼睛瞬間黯淡了一下,她還不太能立刻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便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別這樣。”我在她的腦袋上用力揉了揉,看著前方莫名地露出一個深刻的笑容,嘴角高高挑起,微睜的眼中卻沒送過去半分笑意。
別這樣,別難過,你該慶幸我不是對你用了真心,否則能帶給你的都只能是痛苦而已——是吧,白哉?
“阿銀……”亂菊看過來的眼神滿是心疼,抓住我垂在她肩膀上的手,攥在掌心,把頭靠在我肩上,半晌才悶悶地低聲說:“你才是,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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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家的事幾乎被藍染一手擺平,趨利避害地被我嘮叨了幾句,他就很上道地意識到志波一心和海燕的重要性了。當然,如果我說是作為實驗品的那些解釋一旦被海燕知道,後果非悽慘二字可以形容的。
這場風波在藍染的暗箱操作下戲劇化地平息了,兩位志波家的男人該當隊長的繼續當隊長,副隊長也繼續混著,只是空鶴和巖鷲有些可憐,被加了些亂闖靜靈庭禁地之類的罪名,就被在流魂街之外放逐了。雖然無辜,可畢竟人還活著。
而我,這就是另一個杯具了。
自從亂菊以那樣的造型陪我回到五番隊,我們倆以前就挺曖昧的關係突然在男人們充滿妒火的眼睛裡升了級,我的嫌疑是輕鬆排除了,因為男人首先不願懷疑他們心中的女神,只不過隔三差五地被某位愣頭青堵在回家的路上要求決鬥,我就很無奈了。
大概是我立威還不夠,能讓這幫沒事找事的東西騎到頭頂來,於是我忍無可忍地廢掉了兩個前來找茬的青春期老男人後,再也沒有敢在我面前拔刀的男人了——他們都會先想到卯之花用四個小時勉強保住命的那兩位同志,直到半個月後的現在都沒恢復意識。
對,距離那件事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很多人都變了,似乎也包括我。首先是亂菊不再對我那麼肆無忌憚了,哪怕外面流言蜚語地傳著,她都沒再靠近過我,態度也愈發陌生而恭敬了。
這倒是件好事,時間長了那些傳聞自己就破了。不過另一頭就沒這麼和諧,白哉再沒跟我說過一個字,就連在副官室不得不見面時,也從不看我一眼,整個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