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的頸項,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說有多動人就有多麼動人。
周夢龍的臉埋在陳可兒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周夢龍故意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舔弄,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著熱氣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刺激得陳可兒螓首騷動,身心逐漸融化在周夢龍的情挑裡,心旌搖曳,渴求他的放肆。
這美女含羞帶怯,卻又柔順的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嬌羞模樣令人心動不已,那種霞燒玉頰、嬌豔欲滴的風情,誘人至極。但是一想到夜色漫長,周夢龍不想囫圇吞棗地一口吞下這到口的難得美食,還不肯輕易饒過這個在自己懷裡微微顫抖、簪斜鬢亂的成熟撩人的少婦,他伸手拔下她的髮簪,讓她如雲的秀髮優美的流瀉在白皙的玉項上,優美高雅的知性裝扮此刻更添嫵媚性感。
周夢龍雙手撥弄著美人的秀髮,唇齒輕輕在她帶著鑲鑽墜子的纖巧耳垂啃噬著,輕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已經準備獻身給我了,而你,剛是今天晚餐的最後一道甜點呢。」
聽到周夢龍帶有強烈挑逗意味的發問,本已有些慌亂的陳可兒,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窺視,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羞澀和促不安湧上心頭,知道周夢龍終究看破她受不住多日來的情慾煎熬,羞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繭自縛,可恨的是周夢龍這壞男人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親口求他憐愛。
不過這時癱軟在小情人懷抱裡的絕色尤物,早已喪失了反抗的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是啊!你說得對!你還在等什麼?」
平日裡熱情奔放的成熟捧人的少婦,此刻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雙唇微開顫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之間,盡是嫵媚的春意,儘管情慾中燒,卻又不敢放浪行駭,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聽到這個成熟嫵媚的少婦,他人之妻,赧然羞怯的承認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心甘情願、亳無條件的任憑自己處置。周夢龍不再說別的話,溫柔的吻吻著她彈指可破的俏臉,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無以名狀的胴體。豐滿柔軟的胴體充滿著生命力和彈跳感,叫人愛不釋手,更使人動魄心顫是她美豔高貴的臉上充滿了情思難耐的萬種風情,神態誘人至極點。
雖然猶有所圖,周夢龍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大雞芭腫大翹起,低頭向她鮮豔亮麗的紅唇吻下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周夢龍飢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一開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周夢龍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裡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裡的每一個角落。
沒多久,陳可兒已逐漸抱掉矜持羞澀,沉溺在男女熱吻的愛戀纏綿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周夢龍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這熱情的美女在年輕情郎的激|情擁吻中開放了,玉手主動纏上週夢龍粗壯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陳可兒的腦海開始暈眩了,只覺得整個世界彷彿都已遠去,僅剩下這個強行佔據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無上的快樂和幸福,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了她滾燙的嬌軀。敏感的酥胸,緊貼在周夢龍結實的胸前,理智逐漸模糊,心中僅存的禮教束縛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來,新鮮陌生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
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慾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