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國家安全域性的都是國家的精英,分量或許比一個省的行政大員都重。他身邊的持槍者突然走近,手抬起,槍托重重地砸在他的腦袋上,嗵地一聲悶響,白衣人慢慢軟倒,大廳裡的眾人驚撥出聲,很快驚恐地止住,持槍者森然說:“想犧牲一個人,讓哥們三個陪葬,哪有這樣的便宜事?”他打倒這個人自然是有目的的,這個人身手太快,留在大廳裡始終是一個禍患,既然不肯走,只有打倒!白衣人倒下後,雖然沒有昏厥,但也無法再爬起來,因為對方一支槍直指他的眉心。
林劍懷中的周燕終於爬起,臉上有驚恐萬狀,但也隱約可見幾許羞澀,這兩種神態交織下,她是大廳裡最美的女孩,因為女的中只有她臉上還有點血色。阮春生身子站直,目光中有了怒火。但他一樣不敢動,就算他是鐵血軍人,就算他可以不在乎對面的手槍,但他不能不在乎這顆炸彈。
外面已經在緊張商討,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打著電話,請示或者接受指示,省委書記也在急急地朝這邊趕,雖然處理這種恐怖事件他並不在行。但他沒有選擇。公安廳長當然已到,因安局的人當然來得更快,歐陽春站在車旁,臉色鄭重。他雖然並不慌張,但一樣沉重。天陽坐在車中,眼睛裡閃閃發光。但他沒有開口,因為他沒想好辦法,他正在緊張思考,如何在進入國安局地第二天立下一個汗馬功勞。大廳裡出來的兩個人一個立刻進行就地救治,另一個來到歐陽春麵前說:“情況複雜!按照原定計劃,姓韓的本已抓捕,資科應該就在他身上,但就在我們押解他出來之時,變故發生,恐怖分子目前已確定的有三個,最難對付的是那顆炸彈,如果此人的炸彈是計劃帶上飛機的,則極有可能是能避開金屬監測的電引爆!″歐陽春眉頭緊鎖:“果然問題複雜,他們想怎麼出境?”年輕人沉吟片刻說:“原計劃肯定是這個帶炸彈地與姓韓地同時上機,再用這種特製炸彈劫機,直接將飛機開往境外,我們的機場抓捕打亂了對方步署,他們現在改變計劃,想強行突破,提出的要求就是一架飛機!”劉丙全說:“歐陽,能不能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地眼睛裡精光閃爍。歐陽春盯著他:“你說的是先放行再毀滅?但他們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點?隨機必定會帶上人質,如果用導彈摧毀,一樣會有人質死亡。”劉丙全點頭:“兩害相權取其輕!目前大廳裡有600多人,他們隨機最多隻會帶20,多了他們也擔心變故……”歐陽春打斷他地話:“先與局長請示!”他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到時大不了將那些恐怖分子隨機帶地幾十人捨棄,也比讓這600人送命好得多,但不管多少人,他都沒有權力決定,任何人都無權決定這些無辜百姓的死!
天陽突然說:“能不能找個理由讓我進入大廳?”歐陽春放下剛剛拿出的手機,眼睛裡有光芒閃爍:“進去容易,但下手極難,對付兩個持槍者不難,難的是那顆炸彈,還不知道有沒有第二顆,萬一失手,後果不堪設想!不過,我們倒可以想個辦法預先讓你上飛機,等這些人進入飛機之時,或許有一線的機會!”天陽點頭:“你就安排吧!”他知道隊長的想法,讓他先進入飛機躲起來,只要這顆炸彈離開候機室,離開密集的人群,就可以動手,哪怕行動失利,也不至於有太多的人員傷亡,600名人質是他們眼前最大的難題。片刻間,外面已是水洩不通,警察圍成一個大***,***的最外圍是記者。